做五千個。每天的具體時間,根據學習情況自己可以調整。
另外,還有哪位同學覺得與李滿屯、孫不武差不多的症狀,也可以服用這個處方。自己看著辦,這個不強迫。”
郝老師比較喜歡孫不武,忍不住為他求情:“這個,梁老師啊,孫不武嘛,他沒要殺人。這個處方對他就免了吧。”
孫不武沒要殺人,是因為沒這個機會。這位同學得的毛病與李滿屯一樣,一有機會恐怕比李滿屯還厲害。我這個處方主洩,專門針對精力過剩症。孫不武,你說呢?
下午剛一到學校,梁司琪就聽說中午發生的事。打電話去派出所核實,確有此事,其中還有隱藏著的孫不武。梁司琪不相信家醜不可外揚這一套,該揚的照樣揚。
我我,我,我去取槓鈴。孫不武拔腳就跑,李滿屯等兄弟也跟著跑。
別的同學都在上課,這五人卻在教學樓下馱著槓鈴壓腿。莫千行與教委主任,還有團市委及市婦聯的人就大為感嘆。這些膽大包天的學生,居然也有服管的時候。
見梁司琪回辦公樓,教委主任問道:“梁老師,這個,這個,恐怕算體罰吧?”雖然他認為這些學生確實要重罰,但問還是要問,以便總結教育經驗。
哪有體罰?我這是開處方,讓他們自己服用。這個處方專治精力過剩,又無處發洩之症。這叫對症下藥。
這些學生確實是精力過剩,確實是無處發洩。是要找些累活讓他們乾乾,出一身大汗恐怕要好點。梁司琪也不是一味地護學生,該罰照樣罰。雖然這種處罰有值得商榷之處。但不管怎樣,這是目前所能做到的最好方法。亂世用重典,對於敢殺人的學生就得這樣。
眾領導是感嘆,二十一中幸虧有梁司琪。否則,沒人能治得住。這方面的感受算莫千行最深。這些學生要這樣聽我的,那特勤組的日子真好過。
梁司琪開的處方,一個療程是一個月。二十一中騷動的荷爾蒙算是平息了一點。不是別的,他們壓根就沒時間胡思亂想。一萬個壓腿,就是坐那兒數,兩節課都數不完。
桂家二孫子借了一套警服混進二十一中找李滿屯這些人玩。見五個人馱著槓鈴蹲下去站起來,再蹲下去,再站起來,詫異地問道:“幹嘛呢,這是?”
鍛鍊啊,這都看不出來?李滿屯不停止壓腿運動,頭都不回地回答:“要想打架厲害,一刻都不能放鬆鍛鍊。”
孫不武也是一邊運動一邊說:“這年頭,mm們的眼光變了。以前的小白臉已經遭到她們的唾棄,現在喜歡肌肉男了。我們必須將肌肉練好,為泡妞事業打下堅實的基礎。”
據反應,據蒐集的資料,據觀察,李滿屯與孫不武極其不靠譜,極其忽冷忽熱,極其神經病。他們說的話做的事,十成中有九成九都是水分。相比較而言,張秋生倒稍微靠得住一點。起碼他的醫術是實實在在的,眨個眼時間就讓爺爺起死回生。
二孫子疑惑地問道:“那張秋生呢,他怎麼不鍛鍊,難道他不想泡妞?”
張秋生?就他那扁頭扁腦,練也白瞎。李滿屯說:“張秋生吧,個頭太矮。又漆黑麻烏。再加上扁臉、扁腦袋,練出再多的肌肉都沒用。唉——,先天缺陷呀,沒辦法!”
老張的當務之急吧,孫不武接過話頭:“他吧,他的問題不是鍛鍊。他應當趕緊的,去韓國,先把容整一整。把那扁腦袋拍拍周正,把那闊臉削窄十公分,再做個面板漂白。然後回來,我們大家在一起鍛鍊。這樣就比較好。”
削窄十公分?一張臉統共還沒十公分吧。這樣一削,那,那啥,臉就沒了。二孫子心裡話沒說出來,他在計算一張臉應該是多闊。
對對對,李滿屯跟著說:“不僅老張。華子與陽子,這倆歪瓜咧棗也要去韓國,也要大整特整。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