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放肆在裡面。
就這麼過了大概十來分鐘,溫薏聽身後的男人呼吸差不多平緩了下去,這才轉過身,正撞見他深深寂靜盯著她的黑眸。
心猝不及防的跳了下。
“好了啊?”
他淡淡回她,“廢了。”
溫薏忍不住就笑了出來,還有那麼幾分他之前的開懷,挑了挑眉,“以後你再不聽話,這麼教訓你好像也是個不錯的法子。”
“……”
墨時琛問她,“你是飢渴了吧?溫薏,你在江城的時候就喜歡刺激我來著。”
她不溫不火的嘲,“我真飢渴了的話會撩你麼,你現在屁用都沒有。”
“……”
他板著俊臉,“過來,餓了。”
溫薏這才走回去,將他小心的扶起來後才把病床上的桌子弄好,然後把蘇媽媽送過來的保溫盒開啟,將裡面豐富的菜色一個個的拿出來。
香味撲鼻。
吃飯倒是挺安靜的,畢竟墨時琛身為貴公子,餐桌禮儀這種東西也是刻進了骨子裡,吃東西永遠不緊不慢,優雅得賞心悅目。
…………
墨時琛這次出事,雖然墨時謙把訊息壓下去了,但媒體不知道圈內還是有不少人知道的,畢竟這麼大的暴動,想完全壓死是不可能的事情。
Clod一Summer的總裁重傷住院,前來探病的那必須絡繹不絕。
大多數時候溫薏都在——這個男人勒令她必須在,理由是,就算一人一句,他也疲於應付,會加重傷勢,延緩癒合恢復。
溫薏已經習慣了他的厚顏無恥,他跟那些人說的話加起來還比不上跟她一天說的。
不過有時候溫薏不在,比如她每天要回家洗澡,偶爾回溫家吃飯,亦或是其他一些零碎的事情,但一般會趕在三餐之前趕到,因為他挾恩要求她伺候他。
有天午餐後溫薏趁著他午睡時悄聲離開了,留了個口信給護士說有私人的事情要處理,晚餐之前回來,剛好那天下午Clod一Summer一董事帶著自己女兒前來探病。
說起來這個董事跟勞倫斯家族也算是有淵源,因為他家另一個女兒就是墨時謙的前妻,夏棠棠,而因為這樁婚事,夏家對勞倫斯家族頗有微詞。
因為明面看起來,墨時謙為了前女友池歡拋棄妻女,這還不算最可惡的,最可惡的是,夏棠棠相夫教女這麼多年,簡直再沒有比她更低調的豪門貴太太了,可墨時謙跟她離婚了不說,還逼得人家淨戶出身。
夏棠棠似乎安然接受了,旁人也不好發作,但夏家對此不滿那是肯定的,因著這一層關係,墨時琛對著這位夏董跟他女兒,比別人要客氣了那麼兩三分。
但再客氣也是有度的,何況他的傷是真的,的確很容易疲乏,半個多小時後,夏董看出他累倦不想應付他們,便適時的微笑道,“大公子身體不便,我就不打擾你休息了,流嵐,我們下次再來。”
夏流嵐是夏董的第二任妻子所出,比夏棠棠小了差不多五六歲,才二十左右,一派年輕嬌豔,青春可人的朝氣蓬勃。
聽父親說要走,她羞怯的看了眼病床上英俊的男人,抱著夏董的手臂撒嬌,“爹地,要不你先回去吧,我再陪墨公子說說話,他一個人躺在病床上肯定很無聊,很可憐的。”
夏董看看自己女兒,再看看墨時琛,哈哈大笑了幾下,才道,“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閒不住,大公子要養病,你在這裡只會打擾他。”
“不會的不會的,爹地,我知道分寸,不會吵著他的。”
夏董望著病床上的男人,想從他的面上窺伺出一二分他的心思,但他神色極淡,連眼眸都斂出,這副模樣,連喜怒都難辨,“那好吧,大公子不嫌你煩的話,你就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