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你這不叫強迫?你強吻我撕我的衣服,還到處摸我,你這叫不強迫?”
“我只答應不強迫你跟我做,”他說著,俊美的臉朝她靠了過來,池歡想後退,腰卻被扣住,男人抬手扣著她的下顎,親著,啄著,吻著,又綿延到她的耳後,喑啞的嗓音蠱惑著她的神經,急切的性感的,強勢的引誘的,又好似帶著幾分低聲下氣的請求,“池歡,給我,好不好?”
池歡的神經繃得隨時都會斷。
她受不了這樣的聲音,好似一聽就能讓她心軟。
咬唇,她忍著沒吭聲,既沒說可以,也沒說不可以。
男人扣著她的腰,往自己的胸膛的方向靠,唇貼著她的耳朵,低低啞啞,“好不好,嗯?”
她在他的懷裡幾乎要蜷縮起來。
他不強迫她跟他做,但他這根本是用手段逼著她點頭。
“你別再親了。”
池歡知道他其實忍得辛苦,或者說,他比她忍得要辛苦得多,只不過是他比她能忍而已,她甚至懷疑這男人為了逼她點頭,能忍到讓自己原地爆炸。
既然這麼能忍……為什麼不忍忍就過去,還來招惹她。
身體空虛的可怕,就像那晚在溫海酒店吃了藥,甚至忍不住想要主動的去蹭他。
隔著模糊的視線,池歡隱約看到男人緊繃到極致的下顎,和暗得能著火的黑眸,鬼使神差的,她神經一軟,仰著臉將唇印上了他的下巴。
她就坐在他的身上,這樣的姿勢,使得開始一進入就頂到了差不多最深的地方。
池歡哪裡受得住,斷斷續續的嗚咽了一聲,眼淚立即湧出,低頭就咬在男人的肩膀上。
墨時謙需求很強烈。
這次池歡真真切切的清醒的體會到了。
尤其技巧進步明顯,一次比一次熟練。
先是在書房就地做了一次,完事後他抱著她去臥室,結果一路吻著,她又被按進了沙發裡。
池歡實在是怕了他那個如狼似虎的勁兒,推著他的胸膛惱道,“墨時謙你夠了,你自己說的明天還要上班,現在很晚了。”
男人掐著她的下顎就吻了上來,“每週一晚,在床上聽我的話,嗯?”
這是……
他答應她地下情的要求。
“這不是床上!”
男人眯起深邃的眼,啞聲而笑,“所以我現在也沒讓你聽我什麼話,只是讓你做好心理準備,待會兒就是床上了。”
池歡,“……”
然後,他果然把她抱回了床上。
如果說書房那次後她只是有些疲倦,那麼連著被折騰兩次,她已經精疲力盡,被扔上床的前一刻死死的圈著男人的脖子,胡亂道,“髒死了,不準弄髒我睡覺的地方!”
縹緲的月色中,他似乎是笑了下。
他的確沒將她放在床上,而是——
轉而壓進了他打地鋪的床褥中。
直到夜深,在她持續了半個小時的哭訴求饒中,他才算是終於放過了她。
…………
第二天,早上。
好硬,好硬,好硬。
池歡眼睛還沒睜開,臉蛋先皺成了一團,只覺得自己從來沒睡過這麼硬的床。
意識回流,全身都是痠痛的。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著好像變高了的天花板,然後才感覺腰上被什麼東西壓著。
她低頭,然後側首,猛地,男人英俊的臉躍入她的視線。
她一下坐了起來,腰痠背痛,昨晚的事情也跟著湧入腦海。
咬唇,看著男人身上鮮明的抓痕,再看看那張睡著了而顯得深靜冷峻的臉,眉眼清俊,完全想象不出來被****薰染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