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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平常除非她在外面逗留得很晚了,他才會發脾氣早早的回房間把她按在床上折磨一通,其他時候,她睡了他才會回來睡。
聽到開門的動靜,墨時謙抬眸看著她,“過來。”
她看著他,還是無聲的走了過去。
結果在距離床沿還有半米距離的時候被坐著的男人伸手扯出了手臂,然後一把拉到了床上,俯身壓在了她的身上,混合著尼古丁和菸草氣息的煙霧就這麼直接的喂入她的口腔。
交流,沒有。
連做一愛,都是他單方面的。
雖然說在愛上她之前,他就已經能沉溺在生理的歡愉之中,但那時候的池歡好歹是活生生的,罵也好,半推半拒半強迫也好,哭也好,都是有反應的。
即便沒有感情和精神的互動,那也有身體上的交融。
可現在什麼都沒有,身心都像是他一個人在唱獨角戲。
這種感覺維持得長了,很容易把人逼瘋。
墨時謙有力的手指重重的掐著她的下顎,低沉粗啞的問,“池歡,你是不是打算端著這張永遠像是死人一樣的臉逼我跟你分手?”
距離太近,所以男人灼熱的唇息和鼻息都噴灑在了她的肌膚上。
她想偏過臉,但掙扎不過他的力道,於是只是輕巧的道,“有麼?”
他手上的力氣更重了,重得她覺得骨頭疼。
“墨時謙,”她在沉默了幾秒後開口,聲音很輕,“我不想嫁給你,你不明白麼……就當是我對不起你,我知道你的性格,不會輕易放過我,我知道我鬥不過你,但是……”
她停頓了片刻,輕輕的笑了,“你知道的,我這個人,雖然在戲裡的演技還算不錯,但在生活裡,從來不喜歡演戲,也實在是沒辦法裝出悔恨和一往情深的樣子,不過我的確是覺得對不起你,所以就只能是……你看到的這個樣子了。”
她剛剛說完,男人就吻住了她。
其實他一開始就應該不聽她說一個字。
不早就明白麼,除了求和好悔悟,她再說不出讓他高興的話。
正文 第372章 生氣的是他,妥協求和的還是他
做一愛。
這件事彷彿成為了他們最後的紐帶。
或者連紐帶都不是,因為它並不能維繫什麼,不過是他單方面的發洩,可連發洩也其實算不上。
或者……想用這種方式來抓住些什麼,哪怕其實什麼都抓不到。
墨時謙很兇,他在床上越來越兇了。
情緒累積得太多,無法紓解,即便這樣只會生出更多的空虛。
之前池歡無理取鬧的說要分手的時候,他還能淡淡的摸著她的腦袋看著她鬧,可現在淡淡的那個人變成了她,他只覺得自己拿她越來越沒辦法。
你能拿一個無動於衷的人怎麼辦?
…………
不過那次昨晚之後,墨時謙還是默許了她進劇組。
因為池歡說了一句,“我可以容忍一個安排我工作的男人,但我絕不會接受一個不允許我工作的男人……你不放我離開我忍了,你要剝奪我的工作的話,那我只好把你的充氣娃娃給廢了。”
她腔調淡淡的,但刻薄到極致。
充氣娃娃?
她到底是在侮辱他,還是在侮辱她自己?
男人怒得冷靜全無,摔門而出,但沒再對她拍電影的事情發表過什麼。
他太瞭解池歡,她這種性格,當“充氣娃娃”也只是她自己無所謂,她的底線就那麼幾根,但誰都不能踩。
他跟她生氣,冷戰,發脾氣,想懲罰她,更想讓她給出點活人的反應,但不是徹底的撕破臉。
只是她一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