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薏落在自己膝蓋上的手才慢慢的攥緊,攥到指甲都深深的沒入了掌心,尖銳的刺痛讓她緊繃的神經逐漸的緩了過來。
她打電話給墨時謙,調了足足半分鐘的呼吸才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是平靜的,“是你讓人綁了李千蕊?”
“是我。”
“你是豬隊友嗎?”
墨時謙,“……”
他冷笑一聲,譏誚道,“等你用女人的方式把他給弄回來,我看李千蕊能給他生個孩子出來。”
溫薏,“……”
血氣上湧。
她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這一家的男人,骨子裡沒一個是玩意兒。
“你用這個威脅他?”
墨時謙輕描淡寫,“是你威脅他。”
溫薏的神經在跟墨時琛的爭吵中就緊繃到了一定程度,此時有崩壞的跡象,“你就真的不怕他回到巴黎接替你的位置後,會報復你動了他如今心愛的女人嗎?”
“他只能接替我的位置,至少幾年之內,股東大會上還是我說了算。”
溫薏靜了一會兒,疲倦的自嘲道,“也對,你手裡捏著股份,他不能拿你怎麼樣,只能折騰我,人你也綁了,可是怎麼辦呢,他還是不肯妥協呢。”
不肯妥協?
墨時謙坐在辦公室裡,身軀往後仰,修長的手指把玩著手機,他讓康丁把墨時琛如今的號碼發給了他,然後直接撥了過去。
他手指轉著名貴的鋼筆,漫不經心的道,“李儒是吧,你這名字取得可真夠不怎麼樣的……”
墨時琛在那端陰沉的想開口,但只說了幾個字就被打斷了,墨時謙不緊不慢的繼續道,“李千蕊我讓人運走了,你不用白費力氣,在你做回Clod一Summer總裁之前,你不可能找得到她。”
靜了片刻,墨時琛在那頭冷諷一笑,“你要的好像沒這麼簡單。”
墨時謙淡淡的笑,“做回Clod一Summer的總裁,就等於你要徹底放棄李儒這個身份,回到勞倫斯家族的長子位置上,承認溫薏是你的妻子……”
他頓了幾秒,墨時琛在那頭也沒出聲,墨時謙跟著不緊不慢的道,“為了表示你的誠意,為了讓我相信你是真的要回到自己原本的身份上,等溫薏懷上你的孩子,我就放了李千蕊。”
墨時琛不怒反笑,淡淡的嗓音頗玩味,“我聽說她跟你私交不錯,你就不怕她懷上我的孩子再被我弄掉,或者等我回去直接跟她離婚不管她的死活?”
“他是你的女人,不是我的,輪不到我來疼,哦……提醒你,溫薏跟你結婚兩三年,你們感情雖然好像一直不怎麼樣,但她已經為你流掉兩個孩子了,還活活守了五年活寡,再為另一個女人去傷害她……你還是男人麼?”
電話的那端靜默了半分鐘,呼吸有細微的變化。
最後再沒說一個字,驀然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
墨時琛的選擇如墨時謙所料。
但這一次他們兄弟兩個徹底惹翻了溫薏。
溫薏在江城的這段日子裡一直住在酒店,她出門的時候會帶一兩個保鏢,在待在套間時就是一個人看書,發呆,偶爾用筆記本遠端處理某些工作。
墨時琛在跟她吵翻的第二天傍晚來找她,她只當他是來逼問她李千蕊下落的,沒多想,讓他進門了。
結果一言不合,就被強了。
饒是她這些年如何大權在握,在原始的男人跟女人的體力比拼中,毫無懸疑的落了下風。
強她還不夠,墨時琛不知道是做著做著上了癮停不下來了,還是想著一次性懷上孩子,所以壓著她做了大半個晚上,弄了好幾次,把她全身從裡到外折騰了個裡裡外外。
把她折磨得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