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去想起來,何況已經過去了這麼多年,再舊事重提也挺沒意思的,但這會兒說起懷孕的事情,他居然還有臉開這個口說……是為了救李千蕊那個傻一逼女人。
懷孕。
讓她懷孕,等她懷上了,他就用這個孩子去換李千蕊,然後再把對他沒有利用價值更沒必要生下來的孩子拿掉,他就能跟那女人毫無障礙的在一起了?
一股強烈的恨意湧上了心頭,從未如此洶湧和尖銳,完全剋制不住。
墨時琛低頭要去吻她,還沒碰到她的唇,卻觸到了她發紅的眼眶。
那不是委屈或傷心的眼圈紅了,而是一種被情緒浸染得血紅的紅,眼神如尖刀,就是毫無懸念的仇視,明晃晃赤果果,沒有絲毫的掩飾和收斂。
他看著她這雙眼睛,心頭微微的發怔,徒然間忘了什麼,還是俯首吻了下去。
溫薏的臉偏開了,男人的唇落在了她的唇角旁邊。
下一秒,墨時琛的小手臂劇痛傳來,他瞳眸縮起,側首看著洩恨般狠狠的咬著他的女人,眼神愈發的複雜了起來,但面上沒有波動,就淡淡靜靜的看著她,任由她咬。
直到舌尖嚐到齒間的鐵鏽味,溫薏緊緊咬著的牙才驀然的鬆開,她的呼吸急促,一雙紅的更厲害的眼睛冷冷的看著他,聲音也更是冷到極致,“墨時琛,你敢對我做什麼,我一定加倍償還給李……唔。”
她一句話終究是沒能說話來,因為被男人堵住了唇。
這一次,他沒再鬆開了。
這吻絲毫不旖旎纏一綿,除了暴力的血腥味,就只剩下最原始的,體力上的征服和被征服,侵佔,掠奪,兵荒馬亂。
墨時琛不像是墨時謙那樣自小跟著教武術的養父長大,也不曾混跡黑一道跟人打架,但身為勞倫斯家族的準繼承人,自小就接受最全面最精英的教育,自然也包括這方面。
溫薏坐在寫字樓裡如何厲害被人佩服,但在體力上,跟走在街上的女人沒有任何的區別。
男人以唇舌堵住她的唇,雙手被他一手扣住反按在沙發的背後,膝蓋壓著她的腿讓她根本沒有能動彈的可能性。
他的吻離開她的唇後便一路往下,沿著她的脖頸,一直到鎖骨處,也許是這帶著暴力的強迫讓他整個人都褪去了衣冠的枷鎖,她越是反抗,他就越有鎮壓的慾望,慾望越強,人也就越失控,越失控,無論是唇舌還是手上的力道,也就越重。
而暴力的曖昧,越惹得男人獸血沸騰。
當墨時琛的吻來到女人的胸口時,他反而短暫的停了下來。
溫薏因為沒有出門,就很隨意的穿了一條簡單又寬鬆的襯衫裙。
前面兩顆釦子沒有扣上,經過剛才的掙扎已經隱約可見那起伏的曲線。
溫薏被他控制著,無法,除了咬牙切齒的叫他的名字,“墨時琛……”
男人喉結滾了下,湊過去,用牙齒慢慢咬牙那釦子,直到露出裡面淺色的bra。
他抬頭看她一眼,嗓音喑啞的低低而笑,“你這內衣,真是沒男人的女人才會穿的型別。”
溫薏真是恨不得咬死他,一巴掌摔碎他臉上的那些笑。
但還沒等她又任何的舉動,他已經親在那柔軟上了。
他反扣著她雙手的手終於鬆開,從襯衫裙的衣襬伸進去,往上,直接摸了上去,觸到她背上的暗釦,手指熟練的解開。
她已經衣衫不整,連短髮都凌亂了,春光尤露,有種狼狽的性感。
只是她身上的男人,無論是襯衫還是西褲,除了些許的褶皺,還是衣冠整齊的很。
“墨時琛,你別逼我恨你……”
“嗯,”他單手扣著她的腰,一邊襯衫去扯她身下的遮蔽物,一邊吻著她的耳朵,將熱氣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