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結束。
“至少,不要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你說昨晚嗎?昨晚只是個例外,”池歡淡淡的回道,片刻後又輕輕一笑,“何況如果你昨晚過來找我的話,我也不會讓他陪我一晚。”
莫西故面色又微微下沉,幾秒後他順口般的道,“我昨晚過去的時候看到你臥室的燈已經滅了,就以為你睡著了。”
車一直開進了T大,在她考試所在的教學樓才停下。
男人替她拉開車門,摸了摸她的腦袋,“好好考試,晚上過來接你。”
池歡站在教學樓前階梯上,看著白色的法拉利消失在視線裡。
昨天晚上,他來找她了嗎?
…………
然而還沒到傍晚,中午的時候池歡就接到了莫西故的電話,還沒等她出聲,就又冷又寒的開口,“池歡。”
她正在學校附近的餐廳跟寧悠然一起吃飯。
聽他的聲音便蹙起了眉,“怎麼了?”
男人冷冰冰的問,“我問你,是不是你讓警察局把楊昊給放了。”
“揚昊……是蘇雅冰的老公?”
他沒說話,沉默就等於預設。
池歡能清晰的聽到手機那端男人急促的呼吸,代表他嫌少出現的怒意。
池歡剛想否認,突然就想起了昨晚回去的車上墨時謙詢問過她的話,他後來好像給誰打了電話,她沒注意聽,也不是他給誰打的電話又說了什麼。
“我不知道,可能是墨時謙讓他們放人的。”
莫西故冷嘲的笑,“墨時謙讓他們的放的?池歡,沒有你的授意他會這麼做?沒有你搬出你爸的身份,孫局長會聽一個保鏢的差遣?”
池歡拿紙巾擦了擦自己的唇,靜了靜才道,“既然你覺得都是我做的,那就是我做的吧,反正墨時謙是我的人,他做的跟我做的也沒什麼區別。”
“池歡。”
這兩個字被他念出來,是咬牙切齒,“你為什麼要把他放出來?”
她其實也不清楚,為什麼墨時謙要讓警局放人。
她抿唇,淡淡的問,“發生什麼事了,他被放出去,又打了蘇雅冰嗎?”
莫西故在那頭咄咄的冷聲逼問,“池歡,你就因為看雅冰不順眼,所以才借刀殺人?你就不怕他被放出來再去找你強一暴你?昨晚如果不是墨時謙的朋友救了你,你以為你今天還能好好的在學校?這麼一個東西,你也敢放出來?”
池歡的臉色刷的一白。
強行遺忘會讓自己覺得不舒服的事情,是池歡這麼多年以來形成的本能之一。
寧悠然坐在她的對面,擔憂的看著她落在桌面的,細細顫抖的手指。
池歡悠的笑了下,“你問我蘇雅冰的老公是不是我放出來的,我可以不否認,但是借刀殺人這件事……你認識我這麼久,什麼時候見到過我池歡殺人不是自己持刀,還需要借別人的手?”
莫西故在那頭沒了聲音,只是呼吸尤其的沉。
好一會兒沒有聲音。
池歡閉著眼睛道,“你答應晚上過來接我,西故,如果你再因為那女人放我鴿子……我不保證你媽不會知道——因為她的存在影響了我們之間的感情。”
回應的是手機被驀然結束通話的嘟嘟聲。
池歡用力的握著手機,貝齒咬著淡色的紅唇,直到咬出深深的齒印。
寧悠然看著她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問道,“歡兒?”
她擱下手機,低頭重新拿起刀叉,“沒事,吃飯吧。”
“莫西故……外面有女人了?”
“蘇雅冰回來了。”
“哪個蘇雅冰?”
“他前女友。”
“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