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已經很努力了,可是每一個都是寥寥幾眼就再不想見面,這種事要靠心去感應,她的心跟死的一樣,連動都沒動一下,想勉強也下不了那個狠心。
貝克是個很有愛心的人,特別熱心慈善事業。每年都會捐一筆善款建學校、資助殘疾人或貧困兒童。慈善釋出會的現場,她坐在比較靠後的位置聽主辦方講話。互動環節請了幾個小朋友做代表,主持人問問題他們回答。
到第三個孩子是個聾啞兒童,用手語表達時她忽然想起卡卡,有些心酸似的。看的很仔細,孩子的某一個手勢讓她覺得在哪裡見過。想了又想,對,那天卡卡對著她打了兩遍的手勢就是剛才那個。心裡琢磨著後面的講話一句都沒聽進去。
釋出會結束後老師帶著孩子們往外走,她太好奇還是拉住老師比劃了一下,問:“請問,這個手勢是什麼意思?”
老師看看孩子們笑了,“媽媽,這個手勢是媽媽的意思。”
一群孩子都開始在她面前擺弄這個手勢,“我們都會呢。”吉喆心裡亂作一團,連謝謝都忘記要說就跑出去,跑了很遠才停下。思緒像打了死結,除了亂還是亂。聽見有人在喊自己才緩過神。那孩子,是太缺乏母愛了吧。她搖搖腦袋跑回去。
家裡人倒是沒有逼迫她去相親,可兩個老人動不動就唉聲嘆氣說自己老了,身體也不好不知道能不能活到她生孩子,越說越淒涼,更甚的老爸還跟她裝半身不遂,嚇得她不輕。兩個老人說到底都是為她好。想想從一出生到現在沒少讓他們為自己操心,都長這麼大了還不省心。這一出出的她心裡也內疚的要命。
想孝順就趕緊嫁人!兩個老人過大半輩子了第一次這麼異口同聲。被逼的她電話裡和蔣安開玩笑,“要是能花錢買老公我立馬就去買一個回來。”問題是地球現在還沒有這項業務。忍吧,忍者都是這麼練成的。
終於逮到個好機會,藉著畫展宣傳跟貝克跑到香港,能清淨幾日是幾日吧。晚上的酒會人非常多,她躲到吧檯幫人倒酒。這樣的場合她就喜歡充當Waiter。
“來一杯龍舌蘭。”
聲音優雅美好,也許又是什麼人物。她只顧低頭調酒,在老式杯中倒入龍舌蘭,再倒入蘇打水,用杯墊蓋住杯口,正準備用力朝桌面敲下被人攔住,“我自己來吧。吉喆,你變漂亮了。”
是很震驚,沒想到會在這種場合相遇,甚至是根本就沒想過會再相遇。看著身著一襲大尺度低胸晚禮服的江書玥她張了張嘴,說:“呵呵,你更漂亮。”
可能桌面太硬了江書玥又鋪上數張杯墊敲。酒杯裡泡沫湧上時一口喝完,“這種酒就要這樣喝才夠味兒。”看著同樣穿著禮服卻在這裡倒酒的吉喆,江書玥笑的意味深長,“你,還是那麼特別。”
“恩?”她不大明白是什麼意思,只跟著笑笑。從前心裡面對江書玥的印象就一直是很好的,哪怕知道她和賀子燊有些曖昧不清她還是默預設為江書玥是和他最般配的人。脾氣秉性家世背景怎麼看都是完美無缺的一對。只是為什麼要離婚呢?
“沒什麼。”江書玥擺擺手,“再來一杯。”
她又倒一杯還沒放到江書玥面前,走過來一個身材高大的外國人,和她嘰裡呱啦說了一堆,貌似小語種她聽不懂。江書玥拿起杯子只喝了一小口,“我老公,德國人,有點古板,不許我多喝。”
這麼快就另結新歡,難怪連自己女兒都不管。她抿抿嘴,有些不滿。
“你呢?還沒嫁人?”江書玥就是這麼瀟灑的人,看見吉喆擰成一團的眉,大笑起來,“我沒和賀子結婚,當初我逃婚了。”
吉喆的表情變化她很滿意,繼續說,“我和他最高情分止步於發小,再往上打死發展不了。他脾氣壞我其實比他還壞,我倆湊一起那就甭想過日子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