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價錢貴上很多,還有時間限定,但應該還是挺不錯的,我經常看見要求這項服務的客人。”
“芬克斯。”我扭過頭去,“你說的是……”
“花鳥啊,很有名的一家夜店。”芬克斯說,“好像是連鎖店吧,不過小地方沒有”。
以前去過的那小店叫風月,只是小地方的色情服務場所,上不了檯面。不過這家花鳥就很著名了——我就聽金對此十分仰慕。
另外,芬克斯提到的特殊服務,不會是SM吧?
飛坦的臉陰惻惻的,氣略有些零亂,金色的眼睛眯起著,冷冷地看著芬克斯。
完了,強化系的笨蛋說錯話了。
雖然只是片刻,按照時間來算也只有數秒鐘吧。飛坦的殺意很明顯,但芬克斯顯然把他當作了一種鬥志——這兩隻像某種天敵一樣的東西相互瞪了一眼之後,撲到一起打起來了。
殺意和戰鬥的慾望會被混淆,大概是流星街的流行病了。
“……”這個是我。
“……”這個是剝落列夫。
“很快就會結束的。”我同情地拍拍他的肩,“習慣就好了。”
很快就會結束的意思是,因為彪起來都是沒分寸的傢伙,所以很快就會用光力氣停戰了。
“好像是認真的啊。”剝落列夫說。
“是認真的。”
受傷什麼也是難免的——不出人命就萬幸了。雖然我的口頭禪是“留一口氣就好”,但我從沒訂過團員不準內鬥的規則。如果將來萬一西索小丫混進來,群毆死他……(莫= =:……)
從腿腳和力度來看,是芬克斯強一點,但是飛坦的速度稍微快一線。兩人都沒有用能力的意思,戰鬥就像熊和狼在搏擊了……
果然沒過多久,兩個人已經停了下來。
芬克斯很慘啊,臉上一道一道的,飛坦到是看不出什麼。
“喂,打人不要打臉啊。”芬克斯嘟囔著。
“你再幫芬克斯毀一次容,就再也吊不到馬子了。”我有氣無力地說,“那樣這傢伙精力會更過剩的。”
“沒關係啊。”飛坦低沉的聲音,難得裡面夾雜著一種愉悅的意思,“精力過剩,我來幫他好了。”
怎麼幫?打斷他的第三條腿嗎?
不知怎麼我腦海中忽然出現了飛坦手持一匕首,聖光萬丈地說道:“萬惡淫為首,施主,還是割了吧……”。立即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打完了就繼續走路吧。”我繼續有氣無力。
本來應該和威力會長同路,但剝落列夫堅持還要在村裡多呆一天,所以就岔開了時間。
然而之所以有“計劃沒有變化快”這句話,說明那的確是確有其事的——我們才出發了一小會兒,忽然接到了俠客來的電話。
“團長,派克醒了。”
這是派克第一次醒來,醒來本來是一件好事——但也有可能是病症向著更嚴重方向發展的訊號。
我迅速作了一個調整:“芬克斯和飛坦,你們帶剝落列夫去和威利先生匯合,我要去一趟派克那裡。”
“沒問題,交給我好了。”芬克斯拍著胸脯。
派克,不會有事吧。
手心沁出了冷汗。
我固執地認為庫洛洛是不會死的,事實證明這是一個完全錯誤的觀點。所以即便現在我以為派克並沒那麼容易死去,這個以為也只是個人想法。
派克是被我撿回來的。
她不屬於那個已經死去的庫洛洛。
她甚至不知道有這樣一個人存在。
這個小小的秘密,不知怎麼卻使我感覺到一絲背叛的快感。就好像偷偷摸摸幹了壞事的孩子——這種快感令我沉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