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含笑看了懷中哭啼不停的兒子一眼,呵呵笑道:“孩子別哭,爸爸這就帶你走,帶你騎鷹兒走。”
山本一夫聽了,臉色一變,還沒待再次進攻,眼前一晃,只見那窗外竟然不知何時飛來一隻大鳥,大鳥正在窗外徘徊,似乎在等待著什麼。
“叭噶!”山本一夫似乎是預示到什麼,怒哼一聲,大手一揮,失意兩個手下快速動手,而他自己則當先強攻到豐含笑身前,一掌毫不留情的斬向豐含笑額頭。豐含笑殺足在地上一滑,腳上似乎是穿了滑冰鞋一樣身子向後猛然滑去,而山本一夫似乎也知道豐含笑的動作,並不覺得奇怪,如同影子般跟了上來,手上的掌力依然吐向豐含笑右胸。
詭異的一笑,豐含笑身子稍微一側。
“譁”山本一夫一掌紮實的印在豐含笑身後的那鋼花玻璃上,玻璃雖然厚實,卻也經受不住山本一夫這一掌之力,馬上痛苦的聲音一聲,破碎出一個大洞來。
“多謝山本家主好意,豐某記住了。哈哈哈哈”豐含笑不待山本一夫再次出手攔截,身子如同鬼影子般已經從那洞口飄了出去,輕飄飄的落在了那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個大城市的大鳥身上,大鳥竟然又是一聲啼叫,然後快速飛去,消失在山本一夫眼前。
“好好啊。公子果然好手段,我山本一夫今天算是見識過了。”山本一夫看著茫茫夜空,也不知道是氣還是怎麼的突然向外大聲道。
夜色又濃了許多,只因為大鳥已經飛出了大阪市的上空。
“公子,你怎麼樣,山本一夫那老兒竟然如此厲害,讓公子你受傷如此之重?”似大鳥一般的小型飛機上,左手望著右胸全是鮮血的豐含笑擔心的道。
豐含笑苦笑一聲,看著被自己用輕手法制住之後已經沉睡過去的兒子道:“還不是他媽媽和他?不過山本一夫那老匹夫的確也有幾分厲害,如果他日你與小刀等人單獨見了,最好還是莫硬與他交手的好。”他一邊說著,一邊自己包紮著傷口。
那一寸多寬的劍傷口處已經變的非常紅腫,似乎有些發炎,但此時小型飛機上卻並沒有什麼藥,所以他也只能粗略的包紮一下罷了。
左手聽了豐含笑的話之後不禁眉頭一皺道:“為什麼會這樣,難道伊賀珍子伊賀小姐不能原諒公子你嗎?公子為什麼又要讓她刺這麼一劍,不是自己與自己過不去麼?”他實在是有些不敢相信他眼中的公子竟然會甘心讓一個女人刺了這麼一劍。他相信以公子的武功,如果不是自己甘願讓別人刺這麼一劍,相信這個世界上已經很難有人讓他傷的這麼重了。
豐含笑苦笑一聲,看著他道:“我也沒想到她竟然這麼恨我,不過的確是我豐含笑對不起她,她一個女人遭受了這樣的事情,在她家族以及日本來說都是莫大的恥辱,而且還生下了他,她所受的苦我卻是一半都比不上,當年年少氣盛,是我對不起這麼多女人啊,如果還有選擇,我一定不會招惹這麼多女人,讓她,讓她死的時候都還有些哀怨我女人太多。”
左手見他又提到了這件誰都不敢在他面前提起的事,不禁臉上一暗,並沒有再說什麼。“飛機都準備好了麼?”見氣氛有些沉悶,豐含笑嘆了口氣之後看著正在駕駛著這經過改裝的大鳥形似的飛機的左手道。
左手見問,忙點頭道:“一切都準備好了,不過如果不是這飛機不能非這麼遠,我到是願意就這麼回去了。”
豐含笑聽了不禁微微一笑,他也有這個想法。畢竟任誰都懶得再下了飛機之後又上飛機的。大鳥在低空的淺雲中穿梭,在茫茫的夜色中前行,像風一樣融歸自然,像真鳥一樣翱翔天空。
豐含笑看著孩子,看著孩子臉上被自己的鮮血沾染的那一塊塊紅色印記,豐含笑的思想不禁已經先身體一步回到了家裡,回到了幾個女人身邊,自己終於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