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四副筋骨散,七副筋骨散他需要存兩年。這還是他放開了用的前提下,而事實上即便是周倉也會存一些筋骨散,用在境界突破的關鍵點上。不會這樣敞開了用。
“一顆尚且由此效果,那兩顆呢?三顆呢?”周倉可不知道屬於丹藥的“抗藥性”,已經開始臆想著數十上百顆的壯骨丹讓他一路修為狂飆猛進的場面了。好不容易回過神來,才想到此物不該如此逆天。
“若真是毫無限制,不可能一直無人知曉。要麼有什麼上限約束,要麼就是此物煉製極難,不可多得。”
冷靜下來之後周倉就開始繼續在“壯骨丹”和“張硯”之間琢磨。想了一些相對深遠的事情。
比如說,這種叫“壯骨丹”的東西是不是張硯親手做的。這要打個問號。即便張硯說了“難做些”以及到手時丹藥上還有餘溫,但依舊讓周倉想要一個肯定的回答。
是張硯所做還是他從其師傅手裡繼承過來的?
若是繼承的丹藥,那張硯手裡還有沒有?知不知道煉製的辦法?
若是張硯自己煉製的,那難度和間隔,以及藥材獲取的難易程度又是怎麼個情況?
這種逆天的東西煉製手法一定很難,需要的藥材一定很不簡單!周倉就是如此想的,甚至開始琢磨明日和張硯見面後該如何言語了。
足見此時此刻張硯在周倉的心裡是何等看重。
幾乎同時,張硯剛吃完家裡人給他留的飯菜,拒絕了小妹收拾,自己去廚房把碗筷洗了,然後就去到大哥的屋裡幫大哥處理一下汙穢,接著就在琢磨著怎麼讓大哥能不像現在這麼不便,至少能自己挪一下位置,做一點簡單的事情。這對大哥而言絕對是開啟心理疙瘩的一個重要的事情。
龍虎山裡典籍中倒是提到過的“斷肢重生”的手段,可那距離張硯此時的修為境界來說還太遙遠。目前只能在外物上想辦法。
做兩條假肢?這個不行,張硯並不知道假肢的構成,做不來。
那就做輪椅?這個似乎要簡單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