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百鍊境的武者肉身強橫,能受得住,結果卻是呵呵。好在簽了生死狀,不然還真要有麻煩呢。”張硯笑眯眯的朝著臺下數百人兩手一攤,一副很是無奈的樣子。
張硯指了指面前長桌上的三把兵刃,說道:“剛才那一把我贏了,所以武者的兩把兵刃現在只剩一把了。競價又變成了兩把。
那麼接下來可還有武者上來跟我比劃比劃?規矩跟之前一樣,簽了生死狀就能上來。放心,我這次一定再收點力道,生死狀不過是以防萬一而已。
有人願意來試試嗎?”
試試?還是逝世?這一看就可能是一道送命的題。
場面嘔吐聲此起彼伏中所有人看向臺上站在一片血肉模湖中間卻一身光潔如初的張硯,眼神已經全然變了。不論誰,都再不敢拿戲謔或者怠慢的眼神去看他了。換得最多的就變成了:忌憚。
剛才那一瞬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為什麼張硯一扇子點出去之後明明被對方格擋住了,卻還是直接分了生死?
為什麼會是一種整個人炸成碎片細末的死法?
甚至張硯最開始到底是怎麼移動到對方身邊的?又是怎麼在前面毫髮無損的擋住那麼多攻擊甚至包括兩道戰技的?要知道即便那是空手戰技,可也是堂堂正兒八經的百鍊境的武者在施展啊!而且至少拿出了七到八成的實力了。
最最疑惑的還是致死的那一擊是怎麼落到實處的?
這些問題想不明白的話誰敢上去跟張硯比?
別說在場的那餘下的兩名百鍊境的武者了。就算是劉仁川這個端山境的武者也同樣不敢輕易去跟張硯對手。
未知的壓力才是最讓人忌憚的。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只會抓後腦勺看不出任何端倪來。其實也是有人看出一些東西的。比如說張硯手裡搖著的那把之前誰也沒在意的古怪摺扇。
要知道在剛才電光火石之間張硯可是拿著那柄摺扇與對方的兵刃來了一次硬碰硬。一般的摺扇受得了這種衝擊力?而且之前張硯也是搖扇子甩出來一柄透明的刀刃,此時此刻都還懸在一個倒黴蛋的嘴裡呢!
有沒有一種說法是張硯之前的那些蹊蹺的手段和擊殺都跟那把摺扇脫不了干係?畢竟張硯可是一個鑄兵大師,以前沒有過,卻不代表現在不會有,是有這種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