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說道。
“真的嗎?還是進行一次指紋掃描比較放心。”中年男子一臉狐疑地拿過佐佐部懷裡的卷宗,仔細檢查著。
“不用啦,我都檢查過了,這案卷袋的繩子都沒有被動過。”佐佐部說道。
“那好吧,你去把它放起來,放到封存檔案那堆裡去。”中年男子將卷宗遞給佐佐部,轉過身,剛走兩步,回頭瞪著佐佐部,“如果下次再讓我知道你把卷宗放錯了,你就不用幹了,直接給我滾回老家去。”
“是,大哥。”
若野村位於東京都的郊區,村裡的年輕人都到城市裡打工,只剩下一些老年人和稚齡小童依舊居住在這依山伴水的小村落。
惟宗與不二抵達若野村時,太陽已漸漸西斜,橘黃色的霞光灑落在村子中央的那條小河裡,波光粼粼,煞是好看,惟宗沿著田埂,走到正在田裡忙碌的老農身旁,打聽當年發生火災的地方,老農先是一怔,隨後一臉警惕地看著惟宗:“你們是什麼人?打聽那裡幹什麼?”
附近農田裡勞作的人們也紛紛直起身子,看了過來,眼神裡盡是不信任。
惟宗與不二對視一眼,均從對方的眼眸中看出了詫異,他摸出了工作證遞到老農面前:“老伯,我們是警察,想了解二十一年前發生了什麼事?”
“警察?”老農怪叫一聲,伸手打掉了惟宗手上的工作證,抓起腳邊的鋤頭,怒氣衝衝向前一步,將工作證踩在了腳底下,大聲吼道,“滾,趕緊滾,我們若野村不歡迎你們這些警察!”
“快滾,快滾!”人們也紛紛拿起了手邊的農具衝著惟宗與不二兩人嚷嚷道,圍了上來。
“滾出若野村!”
“警察最討厭了!”
惟宗與不二不由得面面相覷,就在他們遲疑的時候,耳邊傳來利物劃破空氣的聲音,不二眼眸猛然睜開,眼明手快地將惟宗往身後一扯,一道疾風從耳邊擦過。
惟宗心有餘悸地看著落在了腳邊的鋤頭,微微張開口,卻沒有發出半點聲音。
“老人家,您是要襲警麼?”不二的聲音裡失去了往日的溫暖。
“襲警又怎麼樣!”老農咆哮道,“我打的就是你們這幫沒用的蠢警察!老頭打死你們大不了賠命,還賺了一條,值得!反正老頭歲數大了,也不怕死!”
“那老人家就想讓你的兒孫一輩子背上殺人兇手子女的名聲麼?”
“我……”
“所以,老人家還是告訴我們當年發生火災的那個房子在哪裡吧?”不二的臉上恢復了笑容,眉眼彎彎地說道。
惟宗抿了抿嘴,沒有說話。
老農將鋤頭拉到身邊,一臉狐疑地看著不二與站在他身後的惟宗:“你們到底要幹什麼?你們不說出來,就休想從我們嘴裡知道當年的火災地址。”
“我們想找火災那家僅有的倖存者。”不二嘴角微揚,說道。
不二的話音剛落,全場一片死寂,幾隻烏鴉從不遠處的樹林裡飛了出來,嘎嘎地叫喚幾聲,在天邊化作了幾個小黑點。
“哪裡還有什麼倖存者,一家人都死了。”站在老農身後的老太太抬起手背抹了抹臉。
“他們一家八口,只有七個死者。”惟宗說道。
全場又是一片寂靜,踢踏踢踏的腳步聲傳來,惟宗循聲望去,三道身影從遠處走來。
漸漸近了,為首的是一頭黑色短髮的女子,一身黑衣黑褲,鼻樑上架著一副墨鏡,白皙的臉上有兩道淺淺的淚痕,走在她身後的是一名同樣黑衣黑褲的光頭男子,最後面的是一黑髮男子,黑白條紋的針織外套,深藍色的牛仔褲,黑框眼鏡無法掩飾著他那雙桃花眼中流露出的婉轉波光。
“喲,小警察,你怎麼來了?”女子打了聲招呼,帶著濃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