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得心服口服。”一道磁性十足的嗓音傳來。
惟宗衝菊丸挑了挑眉頭,菊丸大貓有些苦惱地看了看與老爺子對弈的青年,歪頭看向惟宗:“小聞聞,我不會下棋喵。”
“……然後呢?”
“那就沒辦法讓爺爺贏喵。”
“……”這貓兒呆萌的時候真可愛。惟宗輕咳一聲,掩飾住他呼之欲出的笑意。
“喲,病人醒了?”藍髮青年回頭看著惟宗,抬手扶了扶那被拿來做裝飾的平光眼鏡,手撐著地站了起來,“老爺子,我先幫惟宗做檢查。”
“嗯,好,有勞了。”惟宗老爺子也站了起來,卻沒有跟著孫子進主屋,反而是帶著兩個兒子回自己的臥室。
展護衛與錦毛鼠卻沒有離開,一隻蹭到惟宗腳邊,一隻跳上菊丸肩頭。
“忍足前輩。”惟宗輕喚一聲。
“嗯……咳咳……你這頭上的繃帶是誰綁的?”忍足嘴角含笑地走了上來,伸手動了動惟宗頭上的蝴蝶結。
“乾前輩。”惟宗回答道。
“很有技術含量,能讓繃帶製成的蝴蝶結這麼硬挺。”忍足將手揣進褲兜裡,“走吧。”
“是。”惟宗點了點頭,領著菊丸和一貓一狗跟在忍足身後進了主屋。
忍足的詢問很仔細,檢查很認真,一番下來,天色愈發暗了,忍足在頭皮摩擦的地方上了點藥,重新用繃帶纏了一下,打了個結後便將手套脫了下來丟進醫藥箱裡,叮囑道:“沒什麼特別大的問題,沒想到乾法醫除了擅長解剖屍體外,對活人的包紮還有一定的研究,處理得當。好好休息就行了,頭上的瘀腫和臉上的淤青會漸漸散去的,不用擔心,只是吃飯和說話的時候要小心,不要大力扯到嘴角。”
“那飲食方面有沒有什麼要注意的喵?”菊丸抱著錦毛鼠,關切地問道。
“飲食啊?”忍足瞥了惟宗一眼,“那就吃點豬腦吧。”
“喵?”
“以形補形啊。”
惟宗衝著天花板翻了一個白眼。
“今天下午網上出現了一條訊息,說是深井貿易公司的總經理墜樓而亡,警方初步判定為自殺,家屬不滿警方的判斷,當場毆打警察,致使被毆打警察輕微傷。那名警察指的是你?”忍足扣上藥箱,坐在惟宗面前,問道。
“誒?”惟宗一怔,與菊丸對視一眼。
“有很多人進行評論,都力挺警察呢,我也點了一個贊。”忍足反手撐地,嘴角微微揚起一個弧度,眼眸中閃爍著促狹的光芒,“採訪一下,身為受害者的你聽到這個訊息要向我們大家說點什麼呢?”
“為人民服務。”惟宗抿了抿嘴,沉吟片刻,說道。
“……”
“生的偉大,打的光榮。”
“……”
“讓拳頭來得更猛烈些吧。”
“看來該給你開點藥,藥不能停。”
“……”
在惟宗和雅的盛情邀請下,忍足和菊丸兩人留下來與惟宗一家人共進晚餐。
餐桌上的氣氛和諧中又帶著幾分詭異,惟宗瞥了一眼身旁在嚐了一口糖醋里脊後便愛不釋手的菊丸大貓,捧著碗往嘴裡扒拉了一口米飯,將筷子伸向了距離自己最近的辣子雞丁,剛想夾,便看到一雙筷子伸了過來,搶先一步夾走了自己看中的那塊,只聽坐在對面的綾子說道:“大哥,你怎麼老吃飯呢,來嚐嚐和雅做的辣子雞丁。”
“就是呀,小叔,來,吃一塊回鍋肉。”惟宗和雅也夾了一筷子菜放到惟宗言義的碗中,用手肘戳了戳惟宗,“阿聞也真是的,小爺爺來了也不懂得佈菜。”
“……哦。”惟宗抿了抿嘴,在飯桌上掃了一圈,站起身,夾了一塊魚肉放到惟宗言義的碗裡,“小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