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逼緋村深一去死喵?”菊丸湊到不二身旁看了看那張相片,抬頭看向惟宗。
“因為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惟宗弓起手指輕輕地擊打著桌面,掃了一眼面前的案卷,又抽出了一本,“仁王君和柳生君被狙擊也有可能是這個原因。”
“什麼原因喵?”菊丸大貓非常配合地問道。
“知道的太多了。”惟宗半眯起墨色的眼眸,一字一頓地說道,話音剛落,便聽到辦公室裡響起了倒吸氣的聲音,他循聲轉頭望去,只見堀尾聰史臉色蒼白地站在原地,雙瞳失去了焦距,動也不動,如同被人施展了魔法般。惟宗下意識地看向不二,不二似乎察覺到他的視線,微微揚起嘴角,唇邊露出一抹淺笑,並沒有說話。
惟宗抿了抿嘴,一臉關切地問道:“堀尾君怎麼了?是不舒服麼?”
堀尾聰史身體微微一顫,回過神來,努力地扯了扯嘴角:“沒……沒什麼,只是聽到阿聞說得這麼恐怖,覺得有點毛骨悚然。”
“哦。”惟宗淡淡地笑了笑,半開玩笑道,“堀尾君放心,我們本身知道的都不多,不會讓你保守秘密的。”
“呵呵呵……”堀尾聰史乾笑幾聲,抬手摸了摸後腦勺。
“可是我們沒有證據喵。”菊丸微微嘟起嘴巴,將重點拉了回來。
菊丸的話猶如一瓢冷水從天而降,將惟宗澆了個透心涼,他抿了抿嘴,雖然不想承認事實,卻也不得不低下頭看著面前的案卷長嘆一口氣,的確,目前沒有任何的證據能夠證明他的猜想。
“呵呵……案子真是越來越有趣了。”不二放下手上的相片,眉眼一彎,“沒有證據,那就去找,只要是有人存在過的地方,必定會留下蛛絲馬跡。”
“不二前輩?”惟宗微微一愣,抬起頭看向眉眼彎彎的不二。
“嗯?”不二依舊笑眯眯的模樣。
“請前輩協助。”惟宗一臉誠懇地看著不二。
“哦?有什麼好處?”
“前輩,談好處就傷感情了嘛。”
“但是談感情就要有好處呢。”不二笑眯眯地轉過身,走到窗臺前,擺弄著他那兩盆再度移到太陽底下的仙人球。
惟宗想了想,說道:“不二前輩,我沒有他有錢,沒有他漂亮,您確定要跟我談感情麼?”
“他不會介意的。”不二端起一盆仙人球,伸手摸向球身上的尖刺,笑眯眯地說道,“只是不知道他介不介意。”
青春五人組早已被惟宗與不二的“他”弄得暈頭轉向,菊丸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忙碌著什麼,只是耳朵根子微微泛紅。
“不二前輩,我們借用組長的辦公室好好談一下感情吧?”惟宗粲然一笑。
“沒問題哦。”不二眉眼彎彎。
兩人一前一後地走進手冢的辦公室,關上門,沒有人知道他們在裡面說了些什麼,過了許久,組長辦公室的門再度開啟,兩人又是一前一後地走了出來,此時手冢正好從外面回來,恰好看到惟宗與不二從他的辦公室裡出來,眉頭微微蹙起,冷冷地問道:“不二,惟宗,你們在幹什麼?”
“談感情。”惟宗與不二異口同聲地說道。
“……”手冢一怔,看了兩人一眼,隨即視線落在了他們身後敞開的大門上,抬手推了推眼鏡,快步朝辦公室走去。
在手冢經過身旁時,惟宗感受到一股強烈的西伯利亞寒流,他抬手摸了摸下巴,轉頭看向站在身旁的不二,問道:“不二前輩,難道組長辦公室裡放了一些不能隨便讓人看的東西?現在是要去消滅證據?那我們會不會被保守秘密?”
“唔……有可能會呢。”不二點了點頭。
手冢的腳步微微一頓,他轉過身看著惟宗,狹長的鳳眸不帶一絲溫度:“惟宗,材料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