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他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了王妃,這是非把自己整死才肯罷休嗎?
書房裡很寂靜,男人坐在書桌前定定的凝視眼前的女人,她臉色好了不少,披風下只穿了件碧色長裙,身子格外單薄,昨日還病怏怏的,今日倒是精神了。
他更不知自己的王妃和自己的屬下關係居然這麼好,剛好周城出了些事,看來由西風去是最好不過了。
&ldo;你覺得你有選擇的權力?&rdo;他聲音微冷,神情淡漠。
夏桐眨眨眼,還是抿抿唇不再說話,還是轉過身老老實實就要離開,決定做個有自知之明的小透明。
&ldo;走什麼,幹活。&rdo;
腳步一頓,夏桐慢慢轉過身,男人恰好在那裡寫信,硯臺裡的墨汁格外鮮少,咬咬牙,她還是沒骨氣的走過去,用另一隻沒受傷的手在那裡研墨,一邊咬住下唇在心裡詛咒這個男人,真是連她一個傷殘人士都不肯放過,非要榨乾她最後一滴利用價值才肯罷休。
窗臺微微響動,冷風呼嘯而過,她抬手摸了摸吹的發紅的鼻子,突然有些想哭,寄人籬下連頓飯都吃不飽,連點油星子也看不見,雖然老太太當面一套背後一套,可夏侯府至少能吃飽飯呀。
眼角一瞥,看著她那單薄的身子,男人不禁眉間輕蹙,聲音低沉,&ldo;去拿件衣服。&rdo;
還要被呼來喚去,做牛做馬,夏桐心嘆一聲,跟行屍走肉一樣過去軟榻那邊拿過一件黑色外袍,然後又&ldo;貼心&rdo;的披在對方身上。
&ldo;回去把女戒抄寫十遍,若是假手於人……屋外剛好要換個燈籠。&rdo;
最後一句帶著抹陰沉,夏桐呼吸一頓,整個人都僵在了那,清澈的眸子裡透著抹驚懼。
扯下身上的衣服,男人忽然起身,低著頭將衣服披在她身後,整個嬌小的身子都被裹了進去。
&ldo;傷口還疼不疼?&rdo;他抬手順勢按了上去,聲音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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