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進來侍寢?”宮漓塵挑著眉問道。
瓏月一把勾下宮漓塵的脖頸,幾乎唇碰著唇恨恨道:“看來你很喜歡過於賢惠的懲罰。”
一個吻便勾起火花無數,兩副剛剛稍有冷卻的身體又一次急劇升溫,纏綿悱惻,哪裡是臉上一條傷口便能隔閡的?
面板緊貼,兩人似乎都在尋找著最密不可分的姿勢,髮絲糾纏,蜿蜒在床榻上勾勒著溫情繾綣。
“啊!!”瓏月突然慘叫一聲,彎起了身體皺起了眉,那本方才很可能已經出血的位置再次受到襲擊……“漓塵啊,我恨你啊……”
宮漓塵滿臉通紅,恨不得鑽進床榻的縫隙,仍舊強勢咬著牙道:“我早就跟你說過,我不會!”
“好,我錯了,是我錯了還不行?”瓏月哀嚎著大口喘息,心裡那鬱悶不是一星半點。她甚至要懷疑,宮漓塵上輩子是耽美小說中的攻嗎?不會歸不會,為什麼每一次都命中那麼詭異的地方?
宮漓塵也一臉窘態更加無奈,不敢再輕舉妄動,看著瓏月痛得額頭冒汗,半天才問道:“若是傷了,找方柳書……”
“我好想掐死你啊……”瓏月哭笑不得道。
宮漓塵也哭笑不得呆愣了半晌,突然不禁還是笑了,轉身躺下將瓏月攬入懷中。雖然確實很丟臉,雖然真的是傷了瓏月,卻是越想越想笑。
而此刻朝陽漸露,本不用上朝理政,卻有人來煞風景的打擾了。
“攝政王殿下,宮裡緊急傳出的訊息……”
……
納蘭瓏馨要見她,且自三更半夜起便開始鬧得翻天覆地,幾次掙扎著要撞牆觸柱,唯一的要求便是要見她。
直到宮裡的人答應傳訊息出來,她才又恢復安靜,這也是這些日子以來,她第一次要求見她。
瓏月怎麼也猜不到納蘭瓏馨還能對她說什麼,卻也起身更衣,她或許該給納蘭瓏馨一個交代,是在京封王還是遠走封地。
“溯有傷在身,讓楚潯跟著你去?”宮漓塵倒有些不放心。
“那倒不必,她一直被軟禁著,做不了什麼。”瓏月整理妥當之後,又對宮漓塵道:“你也不用擔心太多,歇歇再起身,我一會兒就回來。”
其實納蘭瓏馨現如今算是夾在了她和宮漓塵中間,雖算不上眼中釘肉中刺,可若是處理不好,於公她這個女皇聲名有損,於私,她從來不覺得宮漓塵關心納蘭瓏馨是在背叛她。
願賭服輸 (3)
她也有藍顏知己,諸多牽絆,又怎會去吃醋宮漓塵多關心一個人?只不過,她不會主動送他些紅粉知己罷了。
納蘭瓏馨一直被軟禁在後宮一處宮殿,周圍也有她手下的死士配合把守,裡三層外三層的還有宮中禁軍,而傳訊息給她的人……
“辛苦了。”瓏月輕輕點頭,看著眼前仍舊一臉鬍子的人,還是一笑故意皺眉道:“我說了,你蓄鬍子一點兒也不好看。”
封揚有些尷尬摸了摸下顎上好不容易蓄起的鬍子,一笑,“這張臉見不得人了,不想毀了,便只能如此。”
瓏月緩緩邁入院門,封揚倒是有些不放心跟了上來。
“傷可好了?”
“縱然曾攸關性命,現在也已無妨。”
兩人似乎打著啞謎只有那麼一問一答,而或許,她與封揚本就不需要什麼哀情切切,她問的,他能懂,他答的,她也明白。
身上的傷可好?那心中被她設計,被愛人所傷,此生不能再歸國報效的傷痛,可是好了?
而封揚答得卻也同樣利落,曾經性命攸關,曾經傷痛難忍,曾經有生之年似再無他日可循,但是現在,一切都過去了,他現如今能站在北瑤的皇宮中,為她平定一時騷亂,足以證明,現已無妨。
或許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