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拳擦掌,憋足一股勁要到翠霞劍會上一顯身手。未有入選者固然怏怏不樂,卻也期盼盛會來臨,一睹本門菁英之表演。
依照以往慣例,五年一度的劍會由翠霞派各支輪流作東,今年正輪上羅和所在的飛瀑齋。新年剛過,飛瀑齋便緊鑼密鼓的置辦場地,清理院落,如今只等劍會開始了。
然而紫竹軒內依舊平靜如往昔,幾乎誰也不提幾日後翠霞劍會的事情,就好像與這幾人絲毫無關。倒是姬雪雁從年前就再沒露面,卻是在父母和姬別天的嚴厲督導下閉關修煉,以期在劍會上一鳴驚人。
連著那麼多天又沒見著姬雪雁,丁原不免有些無聊,索性一門心思鑽研碧瀾劍法,閒來無事就煉化他的玄金飛蜈。
這天下午,丁原躲到竹林裡盤腿而坐,手握三隻玄金飛蜈像往常一般的煉化,不到半個時辰,卻發現自己的真氣在玄金飛蜈的體內遊走一圈,卻空空蕩蕩再吸吮不出半點魔氣,他不由得一怔,當下催動體內真氣加大力度,卻猛然聽見“啪!”的一聲,那三隻魔物竟然一一在手裡化為齏粉。
丁原喃喃道:“奇怪了,難道是我用力太大,把它給捏碎了?”他卻不知實際上是那玄金飛蜈經過三年的煉化,體內魔氣被丁原已逐日抽空,僅僅剩下一副無用的皮囊,再禁受不住丁原的真氣催壓。
翌日清晨,師徒三人用過早飯,淡言真人說道:“劍會快開始了。”
阿牛停下手裡的活計,望著淡言真人問道:“師父,我們要去看看麼?”
丁原哼了聲道:“就算我們不參加,看看熱鬧總行吧?”
其實其他人表現如何、劍會是否熱鬧,丁原都不放在心上,他關注的是姬雪雁從今天下午開始的比試。
淡言真人沒理睬他的話茬,繼續說道:“阿牛,我給你報名了。”
“真的?”阿牛楞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咧嘴笑道:“謝謝師父,我一定好好表現!”
淡言真人似乎對阿牛也不抱太大希望,只點點頭吐了四個字道:“盡力而為。”
“那師父,丁小哥他參加麼?”阿牛看了眼丁原問道。
淡言真人搖搖頭,丁原早知道自己不會有份,但心裡依然禁不住有氣,暗自一哼想道:“這個老道士定然是自知他教我的那點東西實在不怎麼樣,怕我在劍會上出醜,所以乾脆名也不給我報。好稀罕麼,我才不想象鬥雞似的讓人家在臺下看著呢。”
阿牛可沒丁原那麼多念頭,見師父搖頭便安慰丁原道:“沒關係,丁小哥,我前兩屆劍會的比試也沒參加,等修為到了,師父他老人家自然會給你報名的。”
丁原心想再過十年,自己還在不在這兒都不曉得,看來劍會的比試是沒份參加了,不過總可以看看姬雪雁和阿牛的表現吧,於是道:“老道士,我想去看看熱鬧,行不行?”
淡言真人這次沒拒絕,爽快的頷首道:“行!”
於是師徒三人各自收拾停當,留下大黑看家,出得竹屋在池塘邊重新聚首。
淡言真人還是老樣子,那張臉看上去總讓人覺得誰欠了他三百兩銀子似的,阿牛卻換上一套嶄新的褚色衣裳,背後負著一把“沉金”古劍。雖然仙劍猶在鞘中,但丁原已可依稀感覺到它散發的強大氣勢。
見此情景,丁原不免有點心中難平,他的背後也背了一把劍,卻是當日從紫竹林內取來的竹枝,連劍鞘都是當日姬雪雁用獸皮縫製的。雖然她小心翼翼,盡心盡力,無奈手工太差,外觀實在難盡人意。
丁原倒不嫌棄,今日參加劍會特意背上,也好讓姬雪雁見著開心,知道她戳破不知多少回手指的功夫沒白費。
不過估計到時候那把被姬雪雁喚作“雪原”的竹劍,是不會有什麼機會亮相了。
阿牛已粗通御劍之術,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