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關上房門長出一口氣。想到陳淑芬的話張梅失笑的搖搖頭。
一夜好眠,第二天早晨天剛亮,張梅就睜開了沉睡了一夜的雙眼,眨了眨眼睛,看了下時間,五點。張梅爬起身,換好作訓服悄悄離開了房間,開始繞著整個軍區外圍進行一天中的第一項訓練。晨跑。
六點半,跑了兩圈的張梅回到家屬區,走進家屬區大院,張梅放慢速度從跑變成了疾走,從大門走到張霖家門口。額頭佈滿汗水的張梅拽下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把,停住了腳步。站在院門外看著站在院子裡打拳的張霖。
一招一式,大開大合的拳法,有別於張梅的戰場必殺技,張霖的拳法更多的是一種硬拳法,有些類似與張梅看過的吳永興打的那種,站了好半天,直到張霖收手,張梅才推開院子門,“張叔叔,身手不減當年啊。”
張梅帶著笑的打趣讓張霖哈哈哈哈的笑了,得意的揚了揚頭,“那是,你叔我就沒停過鍛鍊,跑步去了?”
張梅笑著點頭,“你們爺倆趕緊的進屋洗漱吃飯,大清早的,一頭汗不敢進進屋。”
等了半天光聽見院子外說話聲就是不見人進來的陳淑芬走到門口,大聲喊著,張霖擠眉弄眼的衝著張梅小聲說道,“你嬸子是咱家當家的,不聽話,揍。”
低低的話語卻被已經走過來的陳淑芬聽到,笑罵的錘了一拳張霖後,拉著笑呵呵的張梅往屋子,“趕緊進屋,早晨這會涼著哪,一頭汗別感冒了。”
享受了一頓充滿了溫馨的早飯,張梅跟著張霖出了家門,坐上來接張霖的專車,四十分鐘後,吉普車停靠在了張霖所在的64師師部,已經前年調任64師師長的張霖也算跨入了高階軍官的行列,一路上,跟在張霖身後的張梅,完全忽略著一雙雙異樣的目光,只是有些驕傲的看著挺直了腰板大步流星的張霖。
想想這些年,雖然很少回來,但從來沒有斷過訊息,張霖一步步的走到今天,固然有著單慶國的關係,但更多的卻是張霖自己的努力,張霖是個硬派人物,敢打敢拼,當初的26軍野戰團,從一無所有到整個S軍區標杆,全部是張霖一手建立起來的,其中的艱辛張梅雖然沒有看到,但張梅知道,必然是常人無法想象。
從張霖這幾年的不斷升遷張梅能看出張霖是個有能力有手腕的領導,但張梅想不明白前世為什麼張霖一直龜縮在地炮旅,一直到去世都沒有挪動地方,而且,仔細回想著,張梅發現有一件事一直被自己忽略了,雖然不知道26軍軍長是誰,但印象中絕對沒有過姓單的,更別提S軍區副司令員,哪怕在孤陋寡聞,領導的姓氏張梅還是知道的。
可搜刮了所有的記憶,張梅確認,當初S軍區常委絕對沒有單慶國,“梅子,想啥哪,進來。”
走到門邊的張霖推開辦公室房門卻發現張梅沒有跟上,回頭一看,張梅還在樓梯口不知道琢磨啥,笑著搖搖頭,喊了一句,看到張梅抬頭,擺擺手,招呼張梅過來。
張霖的喊聲打斷了張梅的思緒,看著前方揮手招呼自己的張霖,張梅心底自嘲的笑了一下自己的庸人自擾,不管以前怎麼樣,至少現在的一切都是好的,這輩子,能夠得到幾位叔叔的關心呵護,再去追尋那消失的過去沒有任何意義。
甩開心底的那抹紛亂 ,張梅大步走向張霖,一天的時間,始終跟在張霖身邊的張梅基本上寸步不離,雖然這樣的寸步不離讓張霖有些疑惑,但張梅不敢賭那萬分之一。
時間很快滑到4月21日,頭天晚上連覺都睡不好的張梅天沒亮就躺不住了,悄悄的起身,也沒出去鍛鍊,而是靜靜的坐在床邊等待著天亮,心裡七上八下不斷打鼓的張梅不自知的攥著拳頭。
不知道過了多久,張梅覺得好久好久的時候,張梅才聽到樓下傳來了說話聲,站起身活動了下發僵的身體,張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