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不知道的是這裡的人都是當年幽州刺史的家僕和心腹的後代,本就以這傷者一家為尊的。
她們在為傷者手術時,那婦女正和剩下的人說著以後的打算。
“當年我們好不容儲存性命,逃亡到此。幾經辛苦才苟活至今,卻不想一遭遇匪,讓我們的人死傷慘重,如今我們怕是沒什麼活路了。我有一個想法或許能有生路,大家可要聽聽?”
一個和婦女年歲相當的粗獷大漢說:“我們都是何家的人,自然聽小姐的。”
“那行,我決定以後奉醫科院那位為主,你們可願意與我一起?”
“醫科院?我們在這怎麼可能接觸的到?”那大漢問。
“我兒的腿被硬生生砍下,天下還有誰敢說能接斷腿?”
在場十一人,因為曾都是幽州刺史的人,刺史請鳳神醫治弟弟怪病大家都知道。只有年紀最小的王力和另一個年輕女子不知醫科院鳳神醫的事。
“那女大夫是鳳神醫的後人?”有一婦人問。
“嗯,而且她持有醫科院的令牌。”
“可我們這種身份醫科院會收嗎?”大家都提出質疑。
婦女說:“只能試試了。”實在不行,為了讓大家活下去,賴也要賴上她們。
於是當林琬舒和蘇可欣出來說手術很成功時,竟沒有一人激動和好奇,連傷者的母親都沒進屋看兒子。
“什麼情況?”蘇可欣小聲問。
“估計是要碰瓷,你還擔心收他們是挾恩圖報,卻不想他們如今大多是婦女,在這樣的地方以後怎會有活路,他們也要找靠山的。”
“那為何是碰瓷?我們這樣的靠山?和靠自己沒兩樣?”
“你個傻缺,我們從山上下來,身邊跟著狼,而且我剛剛的身份他們也知道了,這還不是好靠山?她們是怕我們不收他們,一會肯定會拿報恩說事,賴上我們。”林琬舒也沒想到,不用她開口,事情就變被動為主動了。
林琬舒對婦人說:“你不進去看看你兒子?”
婦人苦笑說:“有神醫在,我自是放心的。”
“既然如此,我們就先走了。”
說完林琬舒做勢要走,婦人開口道,“恩人請留步。”
“還有何事?”林琬舒停下腳步,看著婦人問。
婦人想豁出去了一般說:“我們想追隨您,奉您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