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出現這種未曾曝光的款式?”張莉莉心中暗自嘀咕,眼中閃爍著審視的光芒。她不自覺地挺直了脊背,雙手輕輕交疊在胸前,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審視著秋春炫。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因她的情緒而變得凝重,每一絲風都攜帶著她的不屑與輕蔑。
張莉莉的目光如同兩把鋒利的匕首,細細切割著秋春炫手腕上那塊神秘的腕錶。她微微傾身,鼻翼幾乎要觸碰到那細膩的金屬表面,彷彿能嗅到一絲來自奢侈世界的香氣。陽光恰好在這微妙的瞬間掠過,將腕錶上的每一個刻度都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輝,那光芒既不刺眼,也不張揚,卻莫名地讓人心生敬畏。
張莉莉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那是對自己判斷力的自信,也是對秋春炫身份的不屑。她輕輕搖了搖頭,心中暗自嘲諷:“不過是個用仿品裝點門面的傢伙,也妄想進入我們的世界?”她直起身子,眼神中閃過一抹輕蔑與得意,彷彿已經在這場無聲的較量中佔據了上風。
張莉莉的話語如同冬日裡的一縷寒風,不經意間便讓張麗群的心頭泛起了層層漣漪。她微微側頭,目光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既有對家族束縛的無奈,也有對自我選擇的堅持。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地灑在她的臉上,為那精緻的五官鍍上了一層柔和而堅定的光輝。
“家風?”張麗群輕笑一聲,聲音雖輕,卻帶著不容忽視的力量,“莉莉,你我都清楚,這所謂的‘家風’,不過是權力與利益編織的網,束縛著每一個人的靈魂。我張麗群,從來不是依附於家族標籤生存的人。至於血緣,它又能決定什麼?真正的親情,不是靠血脈相連,而是心與心的靠近。”
張莉莉的眉頭緊鎖,眼中閃爍著不容置疑的堅決,彷彿自己便是那家族榮譽的守護者。她輕輕踱步至張麗群面前,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與哀愁:“群群,你我都是家族的一部分,你的每一個決定,都牽動著張家的顏面。霍先生的話雖刺耳,卻也不無道理,你與秋先生的關係,若是被外界知曉,難免會被誤解為……”
張麗群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中既有對張莉莉固執的無奈,也有對自己選擇的堅定。她輕輕抬手,打斷了張莉莉未完的話語,目光穿過樹影斑駁,望向遠方,眼中閃爍著自由的光芒:“莉莉,你錯了。真正的自由,不是活在別人的眼光裡,也不是被所謂的‘家風’所束縛。我與秋春炫的交往,是基於彼此的尊重與理解,無關身份,無關外界如何評價。”
張莉莉的臉色因激動而微微泛紅,她雙手緊握成拳,指甲幾乎嵌入掌心,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群群,你怎能如此輕率?張家幾代人的聲譽,豈能因你一人之私慾而毀於一旦?你考慮過家族的感受嗎?考慮過那些為你付出過心血的長輩們嗎?”
張麗群聞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然而複雜的笑,她緩緩轉身,背對著陽光,身影被拉得長長的,彷彿是在與過去那個被束縛的自己告別。她的目光穿透層層樹蔭,投向遠方那片未被家族規則觸及的藍天,聲音平靜卻堅定:“莉莉,你口中的‘家族感受’,我何嘗不知重如泰山。但你可曾想過,真正的家族,是無論風雨都相互扶持,而非以血緣為枷鎖,犧牲個體的幸福。我張麗群,雖非張家血脈,但二十年的養育之恩,我銘記於心。然而,我的人生,我的選擇,應由我自己做主。”
張麗群的話音剛落,空氣中彷彿凝固了一瞬,張莉莉的臉色瞬間變得複雜難辨,驚愕、羞赧、憤怒交織在一起,她張了張嘴,卻半天沒能吐出一個字。霍書丞則是一臉愕然,隨即眉頭緊鎖,目光在張麗群與張莉莉之間快速遊移,最終定格在張麗群那帶著幾分戲謔笑意的臉上,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疼惜與無奈。
陽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三人身上,為這微妙的氛圍添上了一抹不真實的色彩。張麗群嘴角掛著那抹淡笑,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