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難以言喻的高貴與疏離。
吧檯後的調酒師一眼認出了他,立刻微笑著上前,手中的調酒壺旋轉起來,彷彿在為這即將到來的對話編織一場預謀已久的序曲。秋春炫輕輕點頭示意,目光卻穿過人群,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就在這時,會所的側門被輕輕推開,一位身著高定禮服的女子緩步而入,正是張麗群。她妝容精緻,眼神中帶著幾分疲憊卻難掩堅韌。會場內的喧囂似乎在她踏入的那一刻都靜了半拍,所有人的目光不自覺地聚焦在她身上。
夜色下,歡色會所的燈光更顯迷離,音樂與低語交織成一張無形的網,將每個人的心思緊緊纏繞。秋春炫站在吧檯旁,一手輕握酒杯,另一隻手無意識地把玩著杯沿,眼神看似隨意地掠過人群,實則心中早已翻江倒海。他嘴角掛著一抹淡笑,那笑容中藏著幾分玩味與不易察覺的深邃。
突然,會場的入口傳來一陣細微的騷動,緊接著,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地朝那個方向匯聚。張麗群,她身著一襲流光溢彩的高定禮服,彷彿從舊時光中走出的佳人,每一步都踏著光影的節奏,優雅而堅韌。她的出現,讓原本喧鬧的會場瞬間靜謐了片刻,隨後又爆發出更加熱烈的討論聲,只是這次,更多的是對她的讚歎與好奇。
秋春炫的臉色在沈逸的連番追問下,由原本的冷峻漸漸染上了一抹不易察覺的緋紅,他微微側過頭,避開了沈逸那滿是戲謔的目光,彷彿連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微妙的尷尬。
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而有力:“沈逸,你腦子裡除了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還能裝點別的嗎?”語畢,他邁開長腿,幾步跨到了吧檯另一側,伸手從一旁的酒架上取下一瓶年份久遠的紅酒,動作中帶著幾分刻意的從容不迫,彷彿是在刻意轉移話題。
沈逸見狀,自知玩笑開得有些過了,連忙收斂起臉上的笑容,正色道:“得得得,我不問了。但炫哥,你得注意點,畢竟這世道,麻煩事兒可不少。”
秋春炫聞言,手中的酒杯微微一頓,墨色瞳仁驟縮,冷冽的目光如同寒冰般射向沈逸,周圍的空氣似乎都凝固了。沈逸感受到那股不容忽視的威壓,不由得嚥了口唾沫,卻仍強撐著沒有退縮,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試圖緩和這緊張的氣氛。
“炫哥,我這不也是關心你嘛,畢竟……”沈逸邊說邊向後退了一小步,生怕下一秒就被自家老大的眼神“秒殺”。
秋春炫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中的煩躁與尷尬,將手中的酒杯重重放下,發出“砰”的一聲響,打斷了沈逸未完的話語。他轉過身,背對著沈逸,目光穿過燈火闌珊的會所,望向窗外的深邃夜空,語氣低沉而堅定:“沈逸,有些事情,不是你該問的。至於你說的那些,我自有分寸。”
秋春炫的眉頭緊鎖,眼神中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他緩緩轉身,目光如炬地盯著沈逸,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因這凝視而凝固。沈逸被他看得心裡直發毛,卻依舊硬著頭皮,試圖用嬉笑掩飾自己的緊張:“炫哥,我這不是擔心嘛,萬一……”
話未說完,秋春炫突然邁步上前,兩人的距離瞬間拉近,近得幾乎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他低沉的聲音在沈逸耳邊響起,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沈逸,你的關心過頭了。我們之間的事,輪不到你來操心。”說完,他輕輕拍了拍沈逸的肩膀,那力度雖不重,卻足以讓沈逸感受到一種無形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