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他還對蘇穆兮說了些難聽的話。
蘇穆兮看著喬子墨呆愣的表情,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然後繼續說道:“還有,我有沒有告訴你每天都要泡足浴,按摩後背和腿?你按沒按摩我不清楚,但足浴卻是沒有的,難道是見我將藥房裡的藥材鎖了起來,捨不得去外面的藥鋪買藥,這才沒泡足浴的?若是那樣,那我只能說世子如今這般,實乃自作自受!”
喬子墨啞口無言。
原來蘇穆兮之前說的那些話並不是危言聳聽,他如今這般都是自作自受?
其實他狩獵回來那天,是準備按照蘇穆兮說的那般足浴按摩的,可這兩天的事情太多,外加他以為蘇穆兮對平妻一事心存不滿,這才沒將蘇穆兮的囑咐放在心裡的。
再加上,平時這些都是蘇穆兮親力親為,這兩日蘇穆兮沒有去他的院子,他便也沒太在意。
可誰能想到,僅僅是兩天的時間,他的腿就站不起來了…
可如果蘇穆兮還像往常那般去他的院子為他足浴按摩,想來他當時也是會將人趕走的吧…
所以說,蘇穆兮說得對,他如今這般,真的就是自作自受。
喬子溪見喬子墨不說話,只以為是氣急,於是怒喝出聲:“蘇穆兮,你夠了!我哥可是你的夫君,你怎能對自己的夫君說出這般惡毒的話!我看我哥的腿就是你搞的鬼,少在這扯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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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蘇穆兮卻是盈盈一笑。
“呵呵呵!喬小姐不僅年幼,而且記性還不好,我與你哥已經和離,他已不是我的夫君,所以還是別亂攀關係的好!還有,你若這般肯定是我搞的鬼,還請喬小姐拿出證據,不然便是汙衊!”
謝池看到這,還有什麼看不明白的了?
此事完全就是喬家人的胡亂猜測,當真是目無法紀!
“喬小姐,你還有什麼想說的,還想說本官這是在偏幫嗎?!”
喬子溪不知所措地看向蔣氏,滿是委屈地小聲道:“娘,現在該怎麼辦?他要參我爹…我也只是希望哥哥能好,這才去找的蘇穆兮…娘…”
蔣氏一聽謝池要參喬修遠,稍作思考,便給了喬子溪一個耳光,“我不是不讓你出府的麼,是誰讓你隨便出府的?!”
隨即看向謝池,“謝大人莫怪,小女也是關心則亂,日後我定當對她嚴加管教!如今侯爺奉皇命去北疆邊境巡查防禦工事還未回京,等他回來,我定會與他說明此事,讓他親自登門給謝大人賠罪的!”
謝池冷眼看向蔣氏與喬子溪,“登門賠罪也不該是給本官,而是給蘇家人才是,喬小姐帶人闖入蘇家,又讓家丁打人,不僅惡語相向,到現在還不知悔改,安陽侯夫人說喬小姐這是因為關心則亂,那如今呢?”
蔣氏聽到謝池鬆口,急忙對著喬子溪說道:“還不快給穆兮道歉!”
說完,換做一副慈愛的模樣看向蘇穆兮,“穆兮啊,溪兒是什麼性子你也是知道的,她那些都是無心之言,你最是大方懂事,為娘相信你是一定會原諒她的,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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