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打成重傷了。”
“還有這事?”穆文說著看向柳璃,見她身後還跟了一群也來替自己報喜的同齡族人。
柳璃是走在最前面的,她在穆文床邊坐下身,頗為遺憾的嘆了口氣道:“可惜趙天齊這個混蛋沒死在昨天晚上,他要是死了就好啦。”
“是啊,那個趙家大少爺要是死了,咱們青石城都能太平不少。”邊上人亦是感嘆。
那個瘦瘦的柳猴兒撓著脖子,嘿嘿的說道:“我聽住在西街上的百姓傳聞,昨晚上鬧出的動靜很大,他們透過窗戶看到鬥靈殿的人一路追著那肇事者跑出了城外。那肇事者也是有本事,好像是什麼非常罕見的劍侍異端,單憑一個人不僅血洗了趙府,還在鬥靈殿三名靈王帶領的一百多人追殺下逃脫了。讓那些鬥靈殿的人囂張,這一來青石城沒幾天就吃了憋,這會兒顏面全無了吧,哈哈哈。”
柳猴兒講得眉飛sè舞,抬頭瞅瞅穆文波瀾不驚的神sè,不由困惑了:“穆文,你怎麼聽了後一點吃驚和幸災樂禍的神sè都沒呢?”
他這一提起,其他人也紛紛察覺了不對勁,柳生帶著一抹異樣的目光盯向了穆文:“話說,我突然記起昨晚的時候你小子嘴裡說了句什麼來著?讓我想想…似乎是什麼‘趙府今夜不會如往常安寧的,明天你們就知道了’。對,你說得就是這句話,穆文,你小子。。。”
柳生越發感到不可思議:“你是怎麼做到在昨天晚上就知道了今天的事。”
“穆文,不會是你血洗了趙府吧!”柳猴兒突然驚叫一聲。
穆文好笑的看向他:“可能麼?”
柳猴兒對比穆文不比自己壯實多少的身子,再琢磨還停留困筋武者的程度,便是訕笑道:“嘿嘿,仔細想想確實不可能。”
“你呀,以後說話經過腦子一點。穆哥哥昨天只是一時說出的氣話,你這都聽不出來?”柳璃瞪了他一眼,生怕柳猴兒說錯話惹得穆文心裡失落,
柳猴兒也意識到自己走漏了嘴,大家都知道穆文只有困筋武者的程度,卻把他比作血洗趙府那麼強的人,有心人聽進耳裡肯定會覺得有一點諷刺的意味。他忙是自責的開口道:“穆文你可別把剛才的話往心裡去,我跟你開個玩笑的。不過我確實不明白你聽到這個訊息後怎麼還會這樣淡定。”
“那你覺得我該怎麼樣,難不成還仰頭大笑三聲殺得好嗎?”穆文奇怪了。
柳猴兒更奇怪,茫然的反問:“難道不應該這樣麼?”
“為什麼就應該這樣?”穆文認真道。
柳猴兒愣了愣,感覺一肚子的話硬是憋不出來,就好像明明是正確的事情非得還要再找個理由,這不是給人找鬱悶麼。他流了汗,比劃著雙手一字一句道:“穆文啊,趙家的人可是三番兩次羞辱了你。而我們又拿趙家人沒辦法,這種時候出現了神秘人把趙府連夜血洗了,豈不是大快人心的好事麼。”
“對呀,穆哥哥你怎麼一點都不開心麼?”柳璃也在旁邊問道,她是在擔心穆文經過一個晚上腦子變傻了。
穆文沒回話柳璃,而是很嚴肅的對視柳猴兒再次反問:“當rì羞辱我的人都是誰?”
“趙天齊呀。”柳猴兒納悶的回答:“還有族長趙海寬,大小姐趙媚。”
“那我問你他們三人死了麼?”穆文渾聲道。
柳猴兒實話實說:“趙天齊和趙海寬受傷,關於趙媚的訊息我不知道街上也沒關於她的傳聞。”
穆文把對話繞了一大圈,終於落到了點子上:“那好,既然趙氏三人還活得好好的,我為什麼要開心。而昨晚趙府裡被殺的都是什麼人,不用想就知道是無辜的旁系族人和家丁,二百多人啊,其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根本連武者都不是。他們就這樣平白無故的丟了xìng命,被那肇事者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