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舒適。。。。。。
不過,好奇怪,為什麼此刻沒有我之前聽到的那種淡淡的哀傷呢?我奇怪的偷覷了他一眼,看他一臉認真而沉迷。
“姑娘?姑娘?”很輕的叫喚,重複了兩遍才拉回我的神志。“哦,抱歉!我聽得太入迷,所以沒聽到你叫我!”
“你要彈嗎?”他平靜的看著我,雙手捧著手中的琴絃放到我的懷裡。我低頭一看,是一把古老的胡琴,跟古箏的樣貌差別很大,我不確定自己是否能夠自由的運用,“我——”我想跟他說,我不是很擅長這個,可是卻突然在他的眼中似乎看到一絲期盼,心裡‘突’的跳了一下,覺得如果自己不如他的意,就是欺負了他似的,最終妥協,“好吧!不過,我先宣告,如果彈得不好,你不準笑我哦!”如果你會笑的話,呵呵!
這些當然是隱含在我的笑靨之中,他當然是不知道的了。
首先除錯了一下音質,順便熟悉它的彈奏手法。幾分鐘之後,我試音完畢,再次抬眼看他,然後低頭,看這裡的雪景,如果唱什麼勁暴的流行樂似乎不大合適,想了想,乾脆念首現代詩吧!
把上次生日時的圓舞曲的曲呼叫做詩歌的背景音樂,就這樣輕輕的吟了出來,
“假若我是一朵雪花
翩翩的在半空裡瀟灑
我一定認清我的方向
飛揚,飛揚,飛揚!
這地面上有我的方向
不去那冷寞的幽谷
不去那悽清的山麓
也不上荒街去惆悵
飛揚,飛揚,飛揚!
你看,我有我的方向
在半空裡娟娟的飛舞
認明瞭那清幽的住處
等著她來花園裡探望
飛揚,飛揚,飛揚!
啊,她身上有硃砂梅的清香
那時我憑藉我的身輕,盈盈的,沾住了她的衣襟
貼近她柔波似的心胸---消溶,消溶,消溶
溶入了她柔波似的心胸。”(徐志摩《雪花的快樂》)
朱唇溢位幽幽的嘆息,這是雪花的快樂,可是,我的快樂卻在那裡呢?
“它是什麼?”男子的音質頻率沒有提高的現象,跟我以往遇到的情況都不同:最起碼出了大哥外,他也不會對我說出這樣陌生的東西感到詫異。
看到他微微困惑的俊臉,我朝他和藹的一笑,“這是雪花的快樂!好聽嗎?”
“恩!”他答到,然後接過我手中的琴,把我剛才彈奏的曲子和詩歌完整的演繹了一遍,那可比我的好太多了!
我一臉驚奇的看著他,竟沒看出他還有這樣的天分!不過,返回來想想,我在這個世界認識的人之中,又有幾個是不聰明的呢?這應該是很正常的了才對吧?無意識的搔搔腦袋,被頭上的帽子擋住了,只好敲敲額頭。
‘咚咚’!腦袋了突然想到了什麼——呀,我出來很久了吧,是該回去了!否則北雲旭那傢伙看到我不見了,不知道會不會很發脾氣?
“我該回去了!”我站起身子就要離開,眼帶歉疚的看著他,“我出來很久了,是該離開了,謝謝你彈琴給我聽,我先走了!”
說完不等待他回話,我直接轉身離開。
“姑娘,你是誰?”身後傳來幽幽的詢問。
我是誰?我也很想知道,自嘲的一笑,送給他最後一徐志摩的《偶然》吧,就像我和他的想遇一樣,只是生命中一個匆匆的過客,沒有什麼值得留戀的。
“我是天空裡的一片雲,
偶爾投影在你的波心——
你不必訝異,
更無須歡喜——
在轉瞬間消滅了蹤影。
你我相逢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