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宇文秋急促不安的打斷他,微笑著就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但兩人心知肚明,只是薄薄的一層紗誰也不願捅破,就這麼勉強維持脆弱的和平。
宇文秋轉過身去,漸漸緩和的呼吸聽來似乎睡著了,但清淚卻滑過她的眼角,半月來的狂喜瞬間被打散,跌入刺骨的地獄。原來一切都是假的,她,不過是他們之間一顆小小的試探石,安若言,你這麼做讓我情何以堪!
“少爺,今晚在哪兒休息?”車伕在外詢問,安若言想也不想答了句:“走哪兒是哪兒。”
於是到了深夜,一行四人這才停靠下來,撩開簾子,外面是一片荒郊野外。
“若言,今晚我和你輪番守夜。”安若華點燃了篝火,跟著坐進馬車裡,看了眼依舊沉睡的若清,抬手整理好他散開的髮絲。
“恩,你趕車累了,我先出去。”安若言小心翼翼將若清交給大哥,然後離開了車裡,拿出包袱,解開,一股藥香淡淡散發,拿了碗架在篝火上,一日三頓的藥必須是新鮮的。
大約一盞茶之後,他端了半碗烏黑汁液進來,“大哥,藥煎好了。”
安若華接過,扶起文清的頭靠在自己胸前,一點點讓他喝下去,只是緊閉的唇連水也灌不進,漆黑的顏色滑到了脖子,染上了衣領。
“我來吧。”安若言焦急的看著,和安若華換了一個位置,端起碗喝了一小口,然後對準緊閉的唇壓下去,撬開兩瓣柔軟,含著藥汁慢慢哺進去,他感受到水流順著齒縫進去,喉嚨本能的蠕動幾下,吞下嘴裡的藥。
一碗藥足足餵了半個時辰,他不敢太急深怕嗆著了沉睡的若清,宇文秋背對他們,敏感的猜到了三人的舉動,耳邊傳來曖昧的水澤聲,她有些僵硬的不敢動彈,這個狹小的空間裡,隔了半人的距離卻放佛隔了天涯海角,而她只是突然插進的不速之客。
最後一口哺完,他慢慢摩挲著細緻的觸覺,原本的動作變了質,安若言漸漸加深這個吻,勾起他沉睡的小舌,似乎想這麼叫醒他,若清,不要再睡了,起來吧……
到了下半夜,空氣冷冽,初春的天氣仍舊帶了冬的刺骨,即使有馬車遮蔽仍舊不能抵禦寒冷的風。
宇文秋凍得瑟瑟發抖,她根本沒有睡著,滿腦子胡思亂想著,而越來越冷的感覺也讓她實在忍受不住,坐起身來,“若言,我冷。”微微嘶啞的嗓音有些軟糯,似乎在撒嬌,而安若言只是看她一眼,脫下身上的厚實披風給她。
宇文秋欣喜的接過,裹住自己,上面還留有他的體溫,“那你呢?過來一起吧,這樣暖和些。”
“不用了,你早點睡明天早起。”沉聲拒絕,安若言掀起若清身上的寬大披風鑽了進去,抱緊了他,感受到略略回升的體溫,他微笑撫摸祥和的睡臉,嘴裡低喃:“若清,乖,慢慢的好起來。”
沉默看著親密的兩人,一切的一切都告訴她,她是來自取其辱的。
宇文秋一夜未眠,聽著他們兄弟不停地調換守夜,就這麼昏昏沉沉熬到了早上,她被一道驚喜的聲音驚醒。
“你醒了?若清!”趕忙坐起身,她看到安若華懷中的人睜開了眼,有些迷茫的看著他們。
“大哥,二哥……”發生什麼事了?他怎麼會在這裡?
“你中毒了!我們是在趕去靈山的路上,要找到師傅才能救你。”
“這樣啊……”腦袋裡飄散的記憶拼接起來,他抬頭,看到了一旁的宇文秋,對了,二哥,二哥要娶妻了!
眼神黯淡下來,安若言猜到他此時的心思,握住他的肩,堅定地給予承諾:“若清,我不會成親,永遠不會!”
此話一出,安若清先是心頭狠狠一蕩,接著擔心的看著宇文秋,後者面色慘白的軟倒在椅子上,之前她還抱有一絲希望,可是現在,這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