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怪了像沈長風那般俊美的男人了,(家裡有三位妖孽兄長),她是不會僅憑外表選男友的,也不會論家世,嗯,她的家世就很好了。她只看人品。
秦學長的人品,她都瞭解過了。
真心不錯。
又仰望一下頭頂上的蒼穹,秦拓心傷地說了一句:“現在,我只想好好地療傷。”
“秦學長,我相信你總會站起來的,就像你曾經畫過的一系列畫,一位殘疾人跌倒了,沒有任何人把他扶起來,可他靠著他自己的堅強,慢慢地站了起來。”
秦拓扭頭錯愕地看著慕初夏,問著:“你怎麼知道我畫過‘堅強’系列的畫?”
“我也是學畫的,我雖沒有看到過你畫的‘堅強’系列的畫,可我聽老師提起過,老師說你那一系列的畫,畫得最好,意境也好,傳遞的都是正能量,我透過想像,也能想像出你的畫是怎樣畫的。”慕初夏提到畫的時候,兩眼大放異彩,這種光芒,秦拓最熟悉不過了。
過去,他遇到名家名畫時,也像慕初夏這般的。
“秦學長,你心有堅強,我相信你就一定能堅強地擺脫情傷的。我沒有愛過,不知道受到情傷是何等的痛苦,不過你們十幾年的感情,我想,一旦斷了,還是會很痛的。沒事,你現在還年輕,那十幾年,你就當作是成長的課程吧。人,都是要經歷了折磨才能成長的。”
秦拓定定地注視著眼前這位小師妹,二十三四歲的年紀,渾身上下散發著青春的活力,在她面前,他如同一位長輩了。在她絕美的外表下,她有一顆玲瓏之心,能洞悉他的傷痛,也能借畫來鼓勵他,安慰他。在他過去的生涯裡,只有歐陽萌萌一個女性存在,此刻,他卻忍不住正視著這位小師妹。
“秦學長,來,咱倆碰個杯,你要是想一醉方休,我陪你同醉,反正我不用擔心醉倒了沒人照顧,我三位哥哥都來了。”慕初夏豪爽地說著,手裡的酒杯主動湊上前來和秦拓碰杯。
最難過的時候,有一個人無條件地陪自己同醉,那是他好命。
在慕初夏和他碰過杯後,秦拓把杯裡的酒水一飲而盡。
慕初夏也是。
酒杯空了,慕初夏拉著他就往酒店裡走去。
酒店裡還是熱鬧非凡。
兩個人找了個不易被人打擾的角落,喝起酒來。
先秦拓一步進酒店的歐陽萌萌,依舊盯著沈長風。
在慕容曉要去洗手間的時候,她尋著機會擠到了沈長風的身邊。
“長風。”
沈長風一看到她,扭身就想走。
“長風,能借一步說話嗎?”這一次歐陽萌萌低低地,又急急地說道。
沈長風頓住腳步,扭頭淡冷地看著她,淡冷地問著:“我覺得我們沒有什麼可以談談的。”
“長風,我只想佔用你幾分鐘。”歐陽萌萌很固執地堅持著。“你要是想讓曉曉看到或者聽到,我也不介意等她出來再說。”
凌厲的鳳眸馬上就掃向了她。
沈長風陰冷地瞪著她,然後擠出一句話來:“到外面去!”
說著,他大步地朝酒店外面走去。
“長風,你去哪裡?”
慕容恆剛好向沈長風走過來,看到沈長風往外走,他隨口問著。
長風笑了笑,說道:“沒有,我有點東西忘車上了,我出去拿。”
“哦。”
慕容恆沒有任何懷疑。
沈長風先走出酒店,歐陽萌萌後出酒店。
“歐陽萌萌,你想說什麼?”
一出酒店,沈長風不客氣地瞪著了歐陽萌萌。秦拓的憔悴和難過,他瞧見了,能讓好友傷心成那個樣子,非眼前這個女人莫屬。
沈長風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