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想吃你做的。”
沈長風鑽進車內,關上車門後,健壯的身子就往慕容曉身邊挪傾而去,鳳眸深深地瞅著慕容曉,解決了司徒傲這件事後,他們的未來人生就不會有什麼鬧心的事了,他想和她過著平凡又幸福的人生,平凡又幸福的人生,自然包括她給他做飯。
“就知道你是把我當成你的煮飯婆的。”
慕容曉撇他一眼,似笑非笑地嗔他一句。
沈長風的身子再度靠近過來,俊臉已經要貼上慕容曉的俏臉了,慕容曉也不避,隨他放肆地貼過來,她也沒有必要再避了,都是夫妻了,床單都不知道滾了多少回了,被他貼貼臉,小兒科了。沈長風伸手,輕輕地挑著慕容曉的下巴,讓慕容曉正視著他,他眸子越發的深,眼裡載滿了柔情,低柔醇厚的聲音帶著點點嘆息,又帶著點點的笑,更多的卻是深情,他說:“曉曉,一般來說,男人娶個老婆回家,老婆都會很主動地照顧著自己的丈夫,替丈夫洗衣做飯,像個煮飯婆一般,這是一種自然而然的事,不需要誰逼誰,哪怕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都是這樣子過,其實那是幸福。一種平淡的,細水長流的幸福。妻子很開心,能替自己心愛的男人洗衣做飯,丈夫也很開心,能每天吃到妻子親手為他做的飯,能穿著妻子親手為他洗的衣服。在某種意義上,煮飯婆等同老婆的角色。”
慕容曉眨著眼。
心裡開始數著手指,她從什麼時候被沈長風算計著幫他做飯,成了他專用的煮飯婆?
數來數去,慕容曉的臉有點泛紅,有點嬌羞,又有點失笑,更為自己的笨而嘆氣。
十四歲!
她十四歲第一次被他“逼”著幫他做飯。
也是從那之後,她就常遭到他的算計,然後次次都是以幫他洗衣做飯抵銷。而她的廚藝會好起來,也是因為被他常年累月的算計,練出來的。
可以說,她唯一的特長便是廚藝,特別是紅燒排骨燒得紅,但這個特長還是沈長風逼出來的。
十四歲,她還是個大孩子呢,這傢伙竟然就把她推進了妻子的角色裡。
可真夠腹黑的!
“曉曉,知道吧,我很早就讓你適應妻子這個角色了。或許在外人的眼裡,我是天之驕子,生之優越的環境裡,娶個妻子回來就是當少奶奶的,什麼都不用做,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可是我也是個凡人,一個很平凡的凡人,我也會像那些普通的男人一樣,渴望著最真誠,最幸福的生活,所以,我才會那樣對你。”
慕容曉拂開他挑著她下巴的大手,繃緊臉。
她拂開沈長風大手的時候,力度很大,讓沈長風誤以為她在生氣,瞧見她繃起的臉,沈長風正想解釋,她卻迅速地解開了安全帶,然後用力地撲壓過來,一瞬間就把沈長風撲倒。沈長風被她撲得半倒靠著車門,而她則整個人都壓在半躺著的沈長風身上。
“曉曉。”
慕容曉扳著他那張迷死人的俊臉,頭一低,在他的左右兩邊臉上各咬了一口,然後吐出兩個字來:“腹黑!”
再然後……
沒有再然後了,因為慕容曉吐出兩個字來後,人就離開了沈長風的身上,坐回副駕駛座上,調整好氣息,調整好坐姿,重新系上安全帶,扭頭衝著剛坐起來的沈長風嫵媚一笑,沈長風的下巴差點被她嫵媚一笑驚得掉了。
她不曾笑得如此的嫵媚。
“我們回家做飯去。我給你做紅燒排骨,天天都吃紅燒排骨,你就沒有一點新意,一看你天天都要吃紅燒排骨就知道你其實是個固執*的傢伙。你給我準備海鮮大餐,嗯,貌似我也是天天吃海鮮,也沒有一點新意,我也是個固執的人嗎?”說到吃的上面,慕容曉才驚覺兩個人都有驚人的固執。
沈長風吃紅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