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把牌翻了過來,然後一摔牌,憤憤的放棄了。
這時一對9的那位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牌花比自己大的都跑了,對方牌面如果成不了同花,最大的也就是一對9而以,而自己不但有一對9,底牌還有一張老K,對方明顯的再賭同花,成不了同花自己就贏定了。
天下所有的賭徒都只這樣計算,何妙黛只要不是同花就必輸無疑,而現在黑桃已經出了五六張了,何妙黛的暗牌也應該是黑桃,那就得再加上一張,這樣下一張出同花的機率就有降低了。這是賭徒們普遍的心裡,算人輸,願己贏,可就沒想想,賭博賭博,最後的一搏其實就一張牌,哪怕前面已經出了十二張,有一張沒出就足夠了。打麻將不是講究好牌胡一張嗎,這紙牌也是一個道理,還有就是人家美人身邊不是還有個導演嗎?
“跟了”
這幾句話一出,那個男人彷彿解脫了一般,這就是一個標準的賭徒的寫照,把錢賭出去了,也不管結果是輸還是贏,心境好像昇華一樣的放鬆了,而這種人機率應該接近百分之百。因為他們不為自己的錢財負責,想不輸的辦法不是沒有,一是向王睿一樣的包贏,二嗎,就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絕密了,那就是“老子不賭”,那就絕對不輸。
第五張牌發出來之後,還是先發給何妙黛,這就是王睿在第三張加註的理由,第三章要是不加註,第四張加註,那可能就會把那二位嚇跑了,第四張牌還是同花的牌面,第五張牌一定是先發給何妙黛,這個算計度的就是第四張牌的同花,第五張的先發。
贏下了這一局之後,王睿輕輕的在何妙黛的臉頰上親了一口,一拍她的妙tún,何妙黛會意的一笑。
“不好意思,我告辭了”
說完何妙黛站起身,招呼侍應幫自己端著籌碼,向總檯走去。
寸婼茜端坐在賭檯的旁邊,扈公子和艾公子就如專業的護花使者一般的分坐在兩側,倒是把寸婼茜襯托的猶如內地包養小白臉兒的怨婦一般,老公不在家時玩兒遊戲挺聽放
這三位只有寸婼茜知道,在斜對面坐著的那位,就是奇蹟般存在的美洲賭王,而這兩位少爺就是在一邊裝孫子的,一直就是駕nòng寸婼茜加註,沒有籌碼瞭如何如何。可寸婼茜連瞅都不瞅他們二位,可這二位卻感覺依然良好。
在賭牌的時候非常的穩,不時的就棄牌不跟了,而他的右手始終沒有離開過賭檯的桌面。
王睿慢慢的度到了寸婼茜的身後,兩隻手輕輕的搭在了寸婼茜的香肩上,寸婼茜心有靈犀的把一隻白皙修長的柔荑,搭在了王睿的手背上面,那表情和動作都是那樣的自然和諧調。
王睿看了一看所有人的牌面以後,一根手指在寸婼茜的香肩上輕輕的一劃,寸婼茜拿起桌上的紙牌就扣了過來,棄牌了,這讓左右的兩位護花使者,鬱悶的白了王睿四隻白眼。可也就是這樣默默的抗議罷了,如果出聲,就有被寸老闆攆走的危險,這個險兩位男士都不願意冒,竟管他們二位擺明了已經沒有希望了。
第四把牌的時候,寸婼茜手裡是一對10,這已經是很不錯的牌花了,王睿用一根手指按住了寸婼茜的肩旁,寸婼茜就開始去哪籌碼,而且是一次拿起了很大的一摞,當王睿的手指突然抬起的時候,寸婼茜把自己手裡的籌碼都扔進了賭檯的中間。
“跟一百,加五萬”
寸婼茜冷冷的而又平靜地說到,美目掃過了每一個賭檯上的男人,而nv人只有她一個。
寸婼茜的下家是一個老K帶一個2,一看寸婼茜直接加了五萬,這位直接就棄牌了,而只要這位棄牌,王睿可就看透了,要麼寸婼茜成三條,因為地下都一張10,要麼寸婼茜的對10就是絕大了。
看到寸婼茜突然加註之後,警覺的看了一眼,雙手放在寸婼茜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