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順那三塊巨石就是憑錢砸了,基本沒有堵得含義了,但還有那麼一丟丟。
“扈公子,那就去看看原石吧,我倒是對七巧賭坊的規矩比較感興趣”
王睿一聽有這樣的好事兒,那不等於白給錢嗎。其實王睿的這種想法,就得同於站著說話不腰疼,俗話說神仙難斷寸yù,要是完全憑經驗和翡翠原石的表現,來判斷翡翠的顏sè,那絕對是十賭九輸。讓王睿把冰眼關了,估計和瞎子摸像有的拼了。
“王老闆,我父親也想見識見識王老闆賭石的功力,而且還有一件大事要和您商量”
扈公子的父親想見自己王睿倒不感到驚訝,可是扈公子說他父親有大事要和自己商量,王睿就搞不懂了,不過王睿的城府讓他沒有任何的反應。
扈公子的父親扈傳峻,是一位六十多歲的老人,身體健碩格開朗倒是一位不多見的開明先生。六十歲生日那天,就把七巧賭坊的所有生意都jiāo給了,自己唯一的兒子扈巧贏,但是給自己的兩個nv兒每人百分之十五的股份,這在騰衝縣倒成了一段佳話。
王睿見到扈傳峻的時候,老爺子正在雕刻一件豆種的福祿壽的三sè擺件,雖然顏sè淺,種水差,這王睿還不算太難理解,關鍵是這個擺件個頭巨大,而且全部被黑sè的斑點癬快吞噬,扈老先生這是想變廢為寶啊。
“爸,我跟你說的王老闆來了”
“扈先生,您好啊”
王睿恭敬地問候了扈傳峻一句,對方當然也擔當得起這樣的問候。
“哈哈,王老闆,你可是名揚騰衝的賭石之王了,短短几天之內,竟然勝過騰衝所有的賭石的先輩,真是後生可畏呀,快請坐,請坐”
扈老先生的話雖然帶有一部分的讚譽,但賭石這一行達者為先,和年齡大大小沒有多大的關係,您就是一百歲了,賭一次滅一次,也不會得到什麼榮譽的,沒有一個翡翠王是靠賭垮成名的。
“扈先生,您過獎了,我只不過是運氣好的有點讓人嫉妒罷了,實在是不值得褒揚,不值得褒揚啊”
王睿倒是客氣開了,他可不會顯擺自己有多大的能耐,那樣以後再賭石就會遭人白眼的。
“扈先生,您這是雕刻的什麼作品啊,不過我感覺好像有點對不起您老的手藝吧”
“王老闆,您這回可是走眼了,我父親這是剛剛開始學習翡翠雕刻,這塊三sè的廢料是我爸爸用來練手的”
扈公子一語道破了其中的奧妙,王睿倒是笑了起來,看來這位扈老先生倒是一位遠見卓識的有心人那,這種雕刻要是能夠成功的話,一定會有獨闢蹊徑的技藝,沒準會成為開山鼻祖似的人物那。
“扈先生,王睿失敬了,您不愧是騰衝翡翠界執牛耳的人物,這份希物如金,未雨綢繆的情懷,不是凡人所能做到的”
王睿的一番話讓扈傳峻和扈巧贏父子二人都是一驚。
扈傳峻驚得是王睿敏銳的dòng察力,和對事情內涵的理解力。而扈巧贏驚得是王睿怎麼誇上沒事兒找事兒的老爸了,這以後要是不讓他糊nòng不就更費勁了嗎,整天家鑿吧一塊廢石料,還成了仙人了。
王老闆不單單是有賭石的一雙慧眼啊,老朽這點心思也是被你看透了,好,好哇”
扈老先生連著說好字,把個扈公子nòng得莫名其妙的。
“行了行了,爸,王老闆您二位先停停,咱們還是先看看王老闆賭石的手段吧,回頭您不是還有大事要和王老闆商量嗎?咱們抓緊吧”
扈公子不理解王睿和自己家老爺子互相吹捧是啥意思,乾脆打岔,讓他們二位都別說了。
“好,就聽你的,你呀以後可得多和王老闆親近,這對你的一生都有好處的”
扈老先生叮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