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宇這麼一出聲,他才想起身邊還有一人,
“唐有成說嫌疑人的身份已經查清了,是本市影視大學的大一學生,晚上7點左右出門,家人說她是見同學去了,然後12點就發現了她的屍體。唐有成他們已經按照女孩兒的出行路線去查了。”
藍擎宇聽了蔚成風的簡述,問道:
“你是哪兒想不通?”
蔚成風砸吧幾下嘴,轉過身來看著藍擎宇的側面說:
“你想想嫌疑人作案的手法,可以說很稚嫩,從受害人的傷口來看,她當時是很緊張、很害怕的,可是她的整個作案過程卻像是在以殺人為樂,用兇案現場的佈置和她行兇當時的心理做對比,性格心理太沖突了!”
藍擎宇看著遠處閃著裝飾燈的遊樂場說:
“對,從兇案現場來看,我們稱這種殺人犯是‘遊戲者’,但是從殺人的細節看,她不是。”
蔚成風把那張海報的照片調出來,仔細地看著,邊看邊說:
“這種用殺人來進行智商比拼的這種心理,百分之九十九都是男性,而且,這海報上的話,從措詞上來分析,也是男人常用的語氣,就算這嫌疑人的女同性戀,但她依舊是女人!”
車子已經開到了遊樂場周邊,為了不在新年第一天造成人民恐慌,安全域性的警員們都化身為保安守在遊樂場外,幾百警力看守在遊樂場各大出入口,用遊樂場周圍嚴禁煙火來驅散群眾。
藍擎宇把車開到入口處,打下車窗亮出警員證,順利進入遊樂場內,淡然地順著蔚成風的思路說出自己的看法,
“那就是說,這次案件是兩個嫌疑人合作,一男一女。”
蔚成風點點頭,又搖搖頭,
“不全對,你想想,那戰書上的文字,顯然男嫌疑人只認為這是他和我的對決,那兩個人的關係就不會是合作。”
藍擎宇看著不遠處亮著燈光的旋轉木馬,把車停在道路一邊,扭身開啟蔚成風的安全帶,
“不是合作,就是像咱倆一樣,對麼,主子?”
蔚成風一巴掌扇在藍擎宇腦門兒上,斥責道:
“你這是什麼臭嘴啊!有這麼寒磣自個兒的麼!這女人就是那男人的一個遊戲棋子,你可是我的??”
話說到關鍵點,蔚成風突然不說了。
藍擎宇幽幽地抬起頭,眼睛發亮,調侃道:
“我是你的什麼?”
蔚成風別了一眼,條件反射地說:“你是我的優樂美!”
藍擎宇愣了一秒,繼而無奈地勾唇一笑,伸手輕彈了一下蔚成風的鼻尖,轉身下車。
蔚成風像是找到了什麼好玩的,趕緊跟著下車,顛顛兒地湊到藍擎宇身邊,腆著臉逗悶子,
“那我是你的什麼呀?”
藍擎宇瞥了一眼一臉壞笑的蔚成風,低頭貼著耳朵,用肉麻兮兮的性感聲音說:
“寶貝兒,你就是我的可樂。”
蔚成風被麻得一身雞皮疙瘩,向藍擎宇投去一個噁心的眼神兒,一把推開湊近的人,大步往前面的旋轉木馬走去,
“你他媽氣兒大呢!”
藍擎宇挑著濃眉似笑非笑地看著蔚成風的背影,幾大步跟了上去,這還不氣兒大呢?!
蔚成風和藍擎宇站在旋轉木馬的不遠處,靜靜地看著屍檢人員在女孩兒身上搜集著證據。
鄭月抱著資料板跑到兩人跟前,喘著氣兒說;
“你們來得真快,受害者家屬都還沒到局裡呢。”
蔚成風開門見山的說:
“趕在家屬到之前把屍體安置好,別讓他們看見,會情緒失控的,關於兇案現場的資訊也不要透露,這也會影響家屬的協助。”
鄭月點點頭,“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