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
林楠績揣著明白裝糊塗:“不知道蔣公子大費周章地請雜家來,所謂何事?”
蔣彥請林楠績上座,林楠績見身份都被拆穿,也不掩飾,端出御前太監的架勢,坐上了主位。李承銑站在他身側。
蔣彥邊落座邊道:“聽聞林公公途徑杭州府,我作為杭州人士,自然要款待一番。可是林公公是皇上面前的紅人,思來想去,也只有這玉華閣能配上您的身份。”
林楠績笑容差點一垮。
【好好好,太監配青樓,你和你哥真是一對臥龍鳳雛。】
林楠績觀察這樓裡奢華至極,能有如此窮盡奢華之地,這還僅是一座樓,恐怕蔣家基業還要更大,堪稱富可敵國。
蔣彥拍了拍手,一群花枝招展的姑娘魚貫而入。
林楠績只覺得肩上被人輕輕碰觸了一下,偏頭就看見一隻潤如羊脂的手搭在他肩上。接著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就靠到了他身上。
林楠績瞬間身體僵直。
另一邊,李承銑已經從善如流的坐下,身後的姑娘識相地服侍起來。
李承銑儼然風流公子哥的模樣,一貫凌厲的眉眼帶了幾分風流的味道,讓他顯得分外清絕,目光更是沉冷,端起姑娘手中的茶水吹了吹,眼神專注又從容不迫。只有頭上的玉簪,質料低廉,彷彿與他整個人格格不入。
儼然一副久經風月從容不迫的氣度。
林楠績瞬間傻眼,心裡有股說不上來的感受,心音幽幽地:【還挺熟練。】
就連蔣彥的目光也被李承銑吸引:“這侍衛怎麼比主子還會享受?”
林楠績捏這太監的嗓子,飛了李承銑一眼:“我哪敢讓他喊我主子,京城裡的侍衛,哪個沒有來頭。雜家一個伺候人的,受不起這一聲。”
嗓子一掐,林楠績自己都受不了,直起雞皮疙瘩。
蔣彥目光流轉:“哦?先前看兩位還覺得感情不錯呢。”
林楠績端起茶喝了一口,面上冷冷的,目露幾分不忿:“蔣公子說笑了。”
他說這話時臉上帶著笑意,眼尾卻往李承銑身上瞟,一雙含笑的桃花眼帶著幾分不悅和自己都沒察覺的放肆。
李承銑看林楠績這幅模樣,只覺得心尖酥麻。面上不顯,仍然是一副冷漠模樣,淡淡譏諷道:“我們在杭州已經耽擱不少不日,恐怕林公公雙眼都被這江南春色迷花了眼,早忘了還要去黔州。”
林楠績不耐煩道:“雜家要去去哪,要什麼時候動身,你也要置喙?”
“一路上管這管那也就罷了,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天天甩臭脾氣。”
“等我回宮,就向皇上說明你不服管教,蠻橫無理,革了你侍衛的職!”
“還瞪我,瞪什麼瞪!”
李承銑收回目光,咬牙切齒道:“公公教訓得是。”
【啊啊啊啊啊!】
【好爽!】
【哈哈哈哈哈哈哈!】
林楠績還覺不過癮,直接招來兩個姑娘左擁右抱,身後一個捏肩,還有個奉茶,鶯鶯燕燕,好不熱鬧。
其中一個容貌出色的姑娘還大膽地挑起林楠績的下巴,目光流轉:“公公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