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間,卻是讓豫路皺了眉顯露一臉疑惑的神情。前者,劍花律他突然勾嘴一笑,哼道:
“我…聽到了你的刀發出的聲音。”
“嗯?”豫路不語,仍是一臉疑色。
下一刻,劍花律又將長劍收起,收入劍鞘。那風流的模樣何其瀟灑,刀裁的鬢髮上幾枚柔絲飄散,他凜然轉身,忽然樂得大笑說:“你應該感受到一霎刀的呼吸吧?如若不然,憑你的刀法想要接下我的月劍九式簡直痴人說夢!”
“那一霎的感應,讓你暫時使出了精悍一斬。說不定你能憑此悟得天地之境也說不定——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與刀劍同心者,我劍花律不殺。”
說完,劍花律竟是沒有留步的意思,轉身之後便準備突兀離去。
“你到底是什麼人?”豫路看著劍花律的背影問道,此刻黑瞳雙眸中銳光不減,實際上他想問的意思是“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停了一刻,劍花律瞧瞧遠處呆望的楊崇和藤顏宇雄,同時微微偏頭回道:“我身在信門,乃是信門中號‘不敗劍痴’的人物。這裡的東西,送給你們也罷,後會有期……!”
接著便不等豫路再問,劍花律起身飛躍,踏著虛空朝山林深處疾掠飛去。
徒留跪地以刀支撐不倒的豫路,先是一驚、皺眉費解,喃喃道:“信門?我也瞭解過很多門派宗室,卻是沒聽過有這一門啊…!”
緊接著皺眉舒緩,臉生喜色,鮮有苦笑味道,說:“那種感覺竟就是觸控到天地之境的感覺?我竟能夠與煞羅刀同心,真是不可思議!”說著,黑眸精芒射到刀身之上,久久未有移開。
“豫葉,你沒事吧?!”互相攙扶的楊崇和藤顏宇雄兩人走來,問候聲將豫路從沉思心境中拉了回來。
“沒…沒事。”豫路苦笑一聲回道。
剛這麼說,他準備起身時,仍是不自禁發出哀嚎聲,像是耄耋垂死的老者、一把老骨頭起個身都艱難無比。豫路只覺得身體裡發出咔咔響,劇痛依然麻木著控制神經,好不容易直起身險些就要暈死般栽倒下地。
最後還是讓楊崇和藤顏宇雄架著他走起。可是沒走出兩步,他一口血就嘔了出來,臉色好似瞬間蒼白了些,其狀狼狽悽慘。
於是三人只好互相攙扶慢慢隨著豫路的指示準備走出這裡,回到營地。
“那個…什麼劍花律還真是個怪人,唐突而來,突兀而走。”楊崇一臉怪疑道。
“是啊,不過他的劍法造詣很高啊。喔,對了,豫葉什麼時候有了這一手的?”藤顏宇雄輕輕皺眉問說。
“豫葉,你沒事真是太好了。不過,那時你回到營地到底看見了什麼?”楊崇瞧一眼豫路問,卻見後者似乎在深思根本沒聽他們說話。
可豫路覺楊崇的嗔疑目光投來,頓時“清醒”,狀態輕鬆彷彿本就和他們聊得好好兒的。露出一絲歉意的微笑,便回道:“營地的事我已經跟聶師他們交代過了,你們回去問聶師他們吧。”
“現在,我在想的是,那劍花律是信門中人。你們知道‘信門’嗎?靈黎大陸上可有這個門派?”豫路希望得到的是他們兩人知道的回答,因為不排除他自己看書看漏了。
見狀,楊崇和藤顏宇雄相覷一眼,皆是輕嘆一聲,搖頭道:“不知道。”
藤顏宇雄皺眉念轉,似乎想從記憶裡揪出點什麼,便道:“眾所周知,靈黎大陸上的門派宗室其實不多。而且基本上個個都是威名顯赫的勢力,凡是門派宗室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