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養屍的行家,你根本不行,就算是得到了兩千年……”
自從那個斗笠人轉頭給我說話的時候,我就知道,我的機會來了,我的瞳孔猛地一縮,將全部的精神力集中起來,沒有去聽這斗笠人的話,對著古屍下了一連串的命令,我發誓我從來沒有這麼集中精力的跟古屍溝透過,因為,這七個甲屍對我的壓迫實在是太大了。
那斗笠人還轉過頭來跟我說話的當口,我就讓古屍第一時間將身上的煞火點著了,古屍身上的蛛網立刻就像是雪花一般被蒸騰掉了,隨即古屍五指成爪,狠狠的朝著前面的那個甲屍胸口掏去。
斗笠人本來還興高采烈的對我耀武揚威,但是突然自己就像是面對一個火熱的太陽般,烤的他睜不開雙眼,他下意識的將手擋在自己的眼前,我估計他這時候應該是大腦一片空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古屍以雷霆萬鈞的姿態,趁著那甲屍還沒有反應的當口一下子將手掏進了那甲屍的胸膛之中,古屍的手現在的溫度幾乎到了碳燃燒的溫度,但就是這一個溫度,還不是輕鬆的就插到那甲屍的身體之中,古屍的手和甲屍的身體發出嗤啦嗤啦劇烈的摩擦,就像是兩個鐵塊一起摩擦一般,但是終於,古屍將那甲屍胸膛之中的那顆心給掏了出來。
不過古屍將手逃出來之後,那甲屍的心已經在古屍手上化成了一灘黑紅色的血水,在甲屍和古屍身邊的那個斗笠人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其他的斗笠人都清楚的看到古屍一下子身上冒出火來,然後將甲屍的心給掏了出來。
那二長老不自覺的驚聲道:“旱魃!這是旱魃!快佈置七煞陣!”聽到二長老這麼一說,底下的那些斗笠人都慌了,他們可以說是這一輩子玩屍,見到那傳說中的飛僵已經是感覺到非常不可思議了,今天突然看到一個活生生的旱魃在自己的身邊,他們的心裡深深的泛起了一陣無力之感,這天威一般的存在,如何去鬥,如何去打啊!
雖然斗笠人心中都升起了一股無力之感,但是好歹這其餘的六個斗笠人還有他身邊的那六個甲屍跳著組成了一個奇異的陣法,那被古屍掏心的甲屍在其他斗笠人組陣的當口,已經是和古屍打鬥了起來。
那被古屍晃了一下眼的那個斗笠人,看見自己的甲屍居然是被古屍掏了心,登時氣血一湧,控制著那受傷的甲屍和古屍瘋狂的廝打起來,這甲屍果然厲害,力氣大到恐怖,雖然受了傷,但也能將古屍轟飛,防禦更是沒得說,現在被斗笠人控制著,古屍身上冒著煞火也不能輕易的將這甲屍給打傷。
不過受傷的甲屍畢竟是秋後的螞蚱,古屍和甲屍硬拼一技,這甲屍的胸口就噴出一團黑霧黑血水,這幾次硬拼下來,這甲屍的防禦和速度已經是不成樣子了,這時候那二長老的喊罵之聲又傳來:“小六子,趕緊他孃的布七煞陣!你的那個甲屍就要完了!”
那個被稱為是小六子的人知道自己的衝動使得那個甲屍已經是強弩之末,趕緊控制著那受傷的甲屍朝著那其餘六個甲屍那裡跑去,這七煞陣好像是佈陣期間一旦站定了地方,直到所有的甲屍到來之前,其它的煞屍不能動,要不他們六個也不會看著那甲屍捱打。
我哪能輕易的讓這甲屍回去,一個甲屍就這麼厲害了,要是七個湊在一起,古屍還打什麼去,古屍縱身一跳,像是劃過天空的流星,一下子到了那逃竄甲屍的前面,古屍雙手一張,牢牢的抱住了那甲屍的頭顱,然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古屍居然仰天發出一陣長吼,將那甲屍的頭生生的給拽了下來!
我和兔子鄒陽三人都不知道這發生了什麼事情,古屍只是一具屍體,怎麼,怎麼會發出叫聲,他跟那些粽子不一樣啊!一個荒誕不經的想法在我頭腦中形成,莫不是,古屍,活了!
古屍將受傷甲屍的頭給拔了下來,然後衝著那甲屍狠勁一踢,踢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