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陣子要不是多虧了您給我治病,只怕我已經沒命了。那些就當是酬金,您不必在意。”
“都是一家人何必這樣見外,您的好意我心領了。”
兩人說著客氣的話,彼此間的距離也沒有拉近一點。
明箏後來關心了蕭仲祺的身體。
“承蒙您的照看,我已經好了一大半了,只是傷口偶爾還會作疼,不過再等一陣子痊癒就好了。”
“只要在慢慢地結痂復原就行。再沒有徹底好之全千萬不能用力,不小心撕扯的話傷口就會很難再康復。所以之前老人家建議您留在雒城的話,您不如再好好地考慮考慮。一來是為您的身體著想,二來是辜負老人家的一片好心。這是兩全其美的事。”
面對明箏的建議蕭仲祺怔了怔然後認真地說道:“您說得極是,我會好好考慮的。”
兩人的交談還沒結束,後來明箏聽見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朝這邊走來,明箏回頭一瞧,卻見是蕭閏棠過來了。她微微有些詫異,暗道蕭閏棠何時來的鳳鳴齋。
蕭閏棠幾個箭步衝了過來,由於太過心急,使得有些氣喘微微。他一來將明箏給擋在了身後,然後自個兒與蕭仲祺說話。
“祺大哥,這麼晚了你可有什麼事?”
“倒也不是,我和弟妹道謝來著。”
蕭閏棠有些羞惱說:“道謝什麼時候說都行,何必在這裡竊竊私語?”
聽他的語氣倒像是有些心急,蕭仲祺也不深究,他含笑說:“該說的已經說完了,打擾二位了。”
明箏在後面福身施禮,蕭仲祺也準備轉身離去。
他剛走了兩步突然又轉過身來,然後到了蕭閏棠跟前,在蕭閏棠的耳邊低語道:“弟妹大概不怎麼舒心,你多開導開導她。”
“我的事就不勞祺大哥費心了。”
蕭仲祺一笑說道:“那是自然。”
隨即他便匆匆離開了此處。等到蕭仲祺走遠了,蕭閏棠扭身一看,哪裡還有明箏的身影。他有些暗惱,這個女人天天只想躲著他,從來不肯給他好臉色,自己到底還是她夫君,也不知她哪來的那麼大的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