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見他如此明箏作為妻子,她心疼啊。
裴旭這半天做什麼都沒精神,一個人悶坐著發了會兒呆。
又有人找明箏看病,明箏只得舍下裴旭走了。
這戶人家明箏已經來過好幾次,這次治療的物件是他們家的當家男人。
男人昨晚也被李垚的人給傷了,腿上被紮了洞,他們自己想法也止不住血,見實在沒有辦法只好又來找明箏幫忙。
明箏給檢查了傷口,傷口比較深,不僅要止血,還要進行好好地清創,另外包紮也得有講究。
她幫著清理傷口,處理傷口。外傷處理起來一點都不麻煩。沒幾下明箏就給處理好了。
她準備告辭的時候,受傷男人的妻子將她送了出去。
明箏回頭道:“嬸子別送了,你好好照顧大叔就行。”
“那個……裴太太,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婦人終於問出了這句話,明箏愣了一下,她便說:“你們覺得我們夫婦倆是壞人麼?”
“不是的,不是的,裴太太你別生氣。現在村裡都在議論,說裴爺會殺人,怎麼怎麼的,各種謠傳都有,還說你男人以前是不是個逃犯跑到了咱們村來隱居。”
“就算他是逃犯,那他有沒有在關鍵的時候護住村民?”
“只怕他和那些壞人是一夥的吧?我家男人親眼看見他和那些人的頭頭攀談來著。”
明箏聽了這些話哪有不生氣的,她當時就替裴旭分辨起來:“他不是殺人逃犯,也不是和那些壞人一夥的。要是昨晚沒他的話,只怕整個蓮花村都要遭殃。你們受了他的庇護不知道感激,為什麼還要嫌棄他,畏懼他?他可是一點都沒做錯過。”
“裴太太,你別急,別急,我這個人是個直腸子,心裡藏不住話,有什麼就說什麼……”婦人一個勁地想要安慰明箏,可是明箏心裡只覺得憋屈。
她還想和那婦人分辨,這時候聽見裴旭在喊她:“阿箏,咱們回去。”
婦人在見到裴旭後明顯有些懼怕,也不敢和明箏再多說什麼。
明箏拉著裴旭的手,兩人在鄉間小路上慢慢地走著,他的手掌很寬大,掌心也有不少的繭子。當初剛出來時他手上的繭子還只有指腹有,現在粗活幹多了,手掌也佈滿了許多。
再看他容貌,這兩年風吹日曬的似乎憔悴了些。
明箏只要一想起往日的他多麼的意氣風發,她就有些心疼。
“仲祺,咱們離開這裡吧。”
明箏很少稱呼他這個名字,裴旭當時就扭頭看了她一眼,道:“為何?”
“咱們還留在這裡做什麼,任憑他們對你妄加猜測不成?對你造謠中傷不成?你是我丈夫,我心疼你。”
裴旭攬過了她的身子,讓她靠在自己懷中,又溫柔地摸摸她的腦袋說:“沒事啊。這點委屈算什麼,之前更大的委屈困難我都扛下來了。”
兩人回到了家,里長和里長太太春娘已經在等著了。
春娘見到了他們趕緊過來挽了明箏的胳膊。
“裴太太這是出診去了啊?”
明箏答道:“是啊,有病人找。”
春娘很是熱情地拉了明箏要準備和她好好地談談,這裡里長也沒有閒著,先安撫了裴旭的情緒。
“裴夫子,我代表村民們感謝你昨晚的努力,要不是你在,咱們村還不知遭怎樣的迫害。今天我聽說隔壁有個村子被那些土匪燒殺搶掠,一個村已經沒剩下多少人了。要不是您在咱們村的話,保不定現在我都沒法和您站在一起說話了,底下的那些人不瞭解情況,他們胡亂說了什麼您也別在意啊。”
裴旭聽了里長的話後,然後淡淡地說了一句:“我沒事。”
“我就知道像裴夫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