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子琅,你他媽不是個男人。”
翟曉曉哭花了臉,那張姣好的面容,滿是淚痕。
“呵呵,待會等你爽了,你就知道,老子是不是男人。”
豐子琅冷聲一笑,欲長驅直入,征服翟曉曉。
但身後,卻是突地,傳出一股巨力,將他扔了出去。
“草,是他媽誰幹的?”
突然被人摔在地上,豐子琅腦袋猛地一懵,骨頭像散架一樣,劇烈地疼痛著,怒吼道。
“是你爹我。”
葉軒叼了根菸,嘴角處,勾勒出幾抹鬼魅的笑意。
他上前,一腳踩在豐子琅胸口上,繼續說道:“怎麼,連你爹我,都不認識?”
“你算個幾把?草你媽,給老子把腳拿開。”
豐子琅半眯著眼睛,冷盯著葉軒,確認不認識,才敢呵斥道。
“快把你那金針菇收好。太小了,簡直慘不忍睹。”
葉軒淡淡一笑,衝著豐子琅襠部,狠狠地踢了一腳,嘲諷道。
“啊”
豐子琅痛的面目猙獰,眼淚都流了出來。
打人不打臉,踢人不踢襠。
痛的讓人無法呼吸!
“喲,我還以為,金針菇,不會感覺到痛呢。”
葉軒咧嘴一笑,將冒著火星的菸頭,按壓在豐子琅的腿上,“茲啦”一聲,炙熱的菸頭,將豐子琅腿部燙傷,但葉軒,臉色沒絲毫變化,神情十分地冷漠,冷笑道:“痛嗎?”
“我草你媽。給老子,把菸頭拿開。”
豐子琅痛苦不堪,臉上表情,扭曲在了一起,猙獰無比。
而葉軒,卻是很聽話,將菸頭拿開。
菸頭被拿開。
豐子琅如釋重負,鬆了口氣。
但沒等他剛緩過來。
葉軒又拿菸頭,按壓在豐子琅手腕處。
“茲啦”一聲,炙熱菸頭,冒著火星,壓在豐子琅手腕上,頓時將豐子琅燙傷,讓豐子琅發出猙獰的吼叫聲。
“痛嗎?”
葉軒冷冷一笑。
“草你麻痺,別讓老子知道你是誰,否則,老子一定弄死你。”
豐子琅是紈絝子弟,很猖狂,目中無人,現在被人踩在腳下,還被人用菸頭燙手腳,他自是怒火中燒,瘋狂地怒吼道。
“呵呵,就算你知道我是誰,你敢來,找我報仇嗎?”
葉軒輕蔑地笑著,根本不將豐子琅的威脅,放在眼裡。
“草你媽,你給老子等著。有本事,你就說你是誰?”
豐子琅手腳上,都有菸頭燙的印子,很清晰,憤怒地吼道。
“你爹我叫唐軒。”
葉軒將菸頭掐滅,使勁踩著豐子琅胸口,輕笑道。
“唐軒”
豐子琅猛地一怔。
但旋即,他的臉色,卻是陰沉了下去,冷冷地說道:“傻吊,你居然還在江北市。難道你不知道,王澤天今晚就要回江北了嗎?哈哈,他已經說了,一定要弄死你。”
“王澤天?哪個傻吊?”
葉軒先是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輕蔑道:“就是王迪那個傻比哥哥?”
“你!”
豐子琅怒瞠著葉軒。
難道,他連王澤天,都不怕?
這不可能。
王澤天,十六歲上大學,十八歲大學畢業。
四年大學課程,被他兩年學完。
王澤天曾是江北大學的風雲人物。
頂著天才的頭銜,無論做什麼,都不曾失敗過。
在期間,王澤天拿的獎狀,摞在一起,有一米多高。
小到校園比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