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
他臉色一冷,抬手就是一記耳光,抽在陳超的臉上。
“啪!”
耳光聲清亮無比。
在飯店中,那些人,在這一刻,全都驚訝了。
陳超,可是江北大學附近的老大,周圍的混混們,見陳超如同見皇帝一樣,根本不敢招惹陳超。
而且,陳超出手狠辣,對待敵人殘暴。
可在這時,陳超卻被葉軒狠狠地抽了一個耳光。
但陳超卻連個屁都不敢放。
“你以為,你有資格和我說話嗎?”
葉軒眼神冷到了極點,蔑視著臉龐紅腫、跪在地上的陳超,質問道。
“沒,沒有。”
陳超用手捂著臉,臉龐火辣辣的疼痛著,但他不敢多說半句,更不敢有絲毫地抱怨。
因為,他很清楚,在軒爺眼中,他連個屁都不算。
如果軒爺想弄死他,完全是易如反掌。
“呵呵,你現在給喪彪打電話,讓他十分鐘之內,出現在我面前。不然的話,你就直接去死吧!”
葉軒笑了笑,根本不將陳超看在眼裡,淡漠地說道。
“是,軒爺。”
陳超趕緊點頭。
隨後,他拿出手機,按下號碼。
“嘟嘟”幾聲,電話被接通。
“小超,怎麼了?打電話,是有什麼事嗎?”
正在處理事情的喪彪,嘴裡叼著一根雪茄,疑惑道。
“彪哥,軒爺要見您。還說,讓您在十分鐘之內,出現在江北大學校門口的飯店中。”
陳超臉色慘白,他早就被嚇了一身的冷汗,顫抖著說道。
“什麼?”
喪彪猛地一愣,一臉驚訝之色,詫異地說道:“你剛才說,是誰要見我?”
“軒爺呀!”
陳超低著頭,連抬起看葉軒的勇氣都沒有,慌張地說道。
聽到“軒爺”二字之後,喪彪嘴裡的那一根雪茄,直接掉在了地上。
“小超,你應該沒得罪軒爺吧?”
喪彪神色凝重無比,趕緊披上衣服,神色匆匆,朝著外面走去。
“軒爺,我是沒得罪軒爺。但我弟弟……”
陳超眼淚簌簌,都快哭了,內心裡緊張無比,趕緊說道。
“嗯。那好,你先準備好一口棺材吧!你弟弟,不能留了。”
喪彪眼神陡然一冷,又說道:“我給你說過很多次,在這江北市,但凡誰敢惹怒軒爺,都是死路一條。你弟弟既然敢這樣做,那就讓他去死好了。”
“啊?”
陳超痛心無比,一臉慌亂之色,苦求道:“彪哥,我弟弟,他也是無心之失。求您了,您就幫忙給我弟弟求求情。我陳超發誓,來生來世,就算是做牛做馬,都一定會報答您的恩情。”
“行了,陳超,狠話我也不想多說。人無規矩則不立!江北市有江北市的規矩,惹怒軒爺,必死無疑。你弟弟死不死,就看軒爺一句話了。”
喪彪趕緊坐上汽車,神色凝重無比,眼神陰翳,淡漠地說道。
“彪哥,您一定要幫我弟弟求求情呀!”
陳超跪在地上,惹怒軒爺必死無疑,這的確是江北市預設的規矩。
任何一個在江北市混的人,都必須遵守這個規矩。
“呵呵。”
坐在汽車上,喪彪直接結束通話電話,懶得再搭理陳超。
“哼!惹怒軒爺,還想讓我幫著求情,真是蠢貨。我喪彪,能夠走到今天,全都仰仗軒爺提拔。如果沒有軒爺提拔我,我喪彪在這江北市,又算個什麼狗屁東西。”
喪彪點了一根雪茄,冷笑了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