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革新了。
走進教坊司,把小毛驢拴在了馬樁上,看到一夥雲韶們正在院中晨練。彎腰、壓腿、吊嗓子,一片熱鬧,再加上大小美女那凹凸別緻的身形,高矮胖瘦,應有盡有,差點讓武清頭昏目眩,鼻血飛濺。
此情此景,是否該賦詩一首呢?可惜搜腸刮肚也想不出幾個詞兒來,於是便sè眯眯地盯著大小妹子們的胸脯看。
這是大唐美女的一個早晨!
當冬陽高掛,美女們也累了的時候,武清這才走上前。
雲韶們見到是教坊使來了,便匆匆欠身問安,好在武清在她們眼中官雖大但也只是小屁孩,沒什麼防備。
“見過教坊使!”
“見過教坊使!”
“秋水見過教坊使!”
“嗯?”武清一愣,不禁抬頭仔細一看,只見此女身材苗條,青絲高綰,一張素顏讓人有一種驚豔的感覺,那一雙眼眸如同秋水一般,總是含情脈脈。
這是一個極易動情的女子!
武清差點伸手抓住秋水的手臂,伸出半截的手縮了回去,說道:“啊,原來是秋水姐姐啊。”武清很高興,看來那李秋香已經告訴李秋水她暫代教坊丞之職了。
看到這些雲韶們都聚了過來,便說道:“既然大家都在,那咱們到演樂堂說事!”
於是一夥人便緊隨其後,到了演樂堂。
武清走進演樂堂的瞬間,便看到大概有仈jiu個人坐在演樂堂中,武清一愣,秋水在武清耳畔說道:“中間那個就是教坊令王公公,昨ri他們裝病去了平康坊的怡紅院。”
武清感受到那吐氣如蘭的熱氣,下腹陡然竄起一股火,武清暗罵,自己也太敏感了吧,難道自己敏感帶變到耳根呢?
不過,看到那正自露出jiān笑的死太監王教坊令,武清絲毫沒有露出不悅的表情,也不理會這群人。就知道他們這群人翻不起什麼浪花,還想給自己下馬威?一群死太監!沒傢伙還去怡紅院?媽的,太缺德了。
武清居中而坐,雲韶們則是不敢坐的,武清說道:“姐妹們都坐吧,其他閒雜人等,請退出去,這裡有要事相商!”
李秋水和李秋香知道他們的教坊丞只是臨時兼任,並沒有得到吏部或是高宗皇帝御封,所以做不得數,便坐在了下首。
武清看了看那幾個太監,依舊坐在原地,也不拜見自己,也不說點啥,等候片刻,那幾個人依舊四平八穩地坐著。
演樂堂中一片安靜。
“啪!”
武清拍案而起,說道:“這幾個死太監是怎麼回事?本大人已經說過了,閒雜人等速速退出!”
教坊令王公公瞥了眼武清,冷哼一聲,建聲細語地說道:“ru臭未乾的小毛孩子,你是在說咱家嗎?”
武清胸中一腔怒火,哼了聲,道:“誰是死太監,誰知道!”
王公公噌地站起身,手中浮塵一甩,橫眉冷目,說道:“小子,你說這話可是要付出代價的。咱家為教坊司令已經二十年了,從聖上登基,咱家便為教坊令,你算哪根蔥啊,識相點,就乖乖兒滾出這裡,這裡可是咱家的地盤,還輪不到你這ru臭未乾的黃毛小子撒野!”
雲韶們見到教坊令盛氣凌人,教坊使大人處處受制,開始低聲議論起來。
武清一腳踢翻案桌,指著教坊令罵道:“你個死太監,你聽好了,這裡不是你的地盤,這裡是皇上的地方!還你的地盤,你這是要造反?還是要裂土自立?你個死太監,老子是皇上親口御封的教坊使,吏部都管不了,你個死太監,你算哪棵蔥,你要管我?你要行使皇上的權利?”
王太監一下子臉sè微變,沒想到這小子如此愛摳字眼,一連聲,“你。。。。。。。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