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浩神清氣爽的從書房裡走出的時候剛剛好五天時間,照例向三個為他護法的侍衛拱手道謝,雖然對方也拱手還禮,可臉色卻不太好,倒是沈浩習以為常了,最近幾次每當他修為有精進,這三位都這樣子,一副致鬱的模樣。
很想問,可這三人卻是不說,沈浩只能猜測是不是自己有什麼地方刺激到這三人了?
「主人!」
守在書房外面的不單單是三個護法的侍衛,還有三狐女。
夏女在中間,紅綢和錦繡在她身後,小臉上掛著興奮,嘰嘰喳喳的告訴沈浩他們要搬新家了,新家多麼漂亮云云。
沈浩揪了幾下夏女的耳朵讓對方安靜下來才開口道:「老胡都弄好了?」
「是的主人,昨天就全都弄好了,那張大床也搬過去了。我們還進去逛了一圈,裡面好大哦!還有池塘,裡面魚兒很多很好看的!就是紅綢不聽話,嚷嚷著要拿魚竿去釣裡面的魚,被我說了一頓。」
拿魚竿去釣自家池子裡用來觀賞的魚?
沈浩扭頭似笑非笑的看了幾眼低著頭鑽著腳尖的紅綢,暗自好笑,估計也就這腦子總是抽抽的狐女會有這種想法吧,不過……為什麼不可以呢?
「觀賞的魚不要釣了,讓老胡餵一些吃的菜魚到池子裡,然後你再去釣,明白嗎?」沈浩雖然覺得在自家池子裡釣魚有些奇葩,但並不認為有錯,老子的地方想幹嘛不行?
「真的嗎主人?!」本來還低著頭的紅綢聞言立馬把腦袋抬了起來,一臉得寵的樣子,甚至還得意洋洋的拉了拉身邊錦繡的衣袖,就像是在說:你看,主人也說可以釣魚的!
才出關,沈浩的習慣就是沐浴更衣,然後在好好的吃一頓。只不過不知是不是這段時間習慣了,這次閉關五天出來之後火氣有些大,洗了足足兩個時辰才洗完,直接把夏女洗的渾身通紅,出來的時候小腿都在打顫。
「錦繡,你跟著抖什麼?」走在後面的紅綢小聲的朝身邊的錦繡問道,她們剛才在澡堂子外面可是聽了好久的。
「哼哼!你好意思說我?你不抖你扶著我肩膀幹嘛?你鬆手啊!」
「我,我是看你腿抖得厲害擔心你摔了,不識好人心!」
兩個小狐女在後面小聲的拌嘴,走在前面的夏女才是真的被沈浩託著在走,當然她是聽不到身後的嘀咕聲,可沈浩耳聰目明的他聽得清楚啊,心道:兩個小狐狸好像有點勾人了呀!這成天放在嘴邊是吃呢?還是吃呢?
規整好了東西,這一天的休沐還沒結束,沈浩也沒有選什麼日子,擇日不如撞日,大手一揮就讓家裡人開始收拾東西,今天就全部搬過去。
胡田、小馬自然早有準備,把那張大床搬走就知道主家出關之後就會要搬家的,所以家裡大一些的物件都已經打包妥當了,沈浩這邊一聲令下立馬就開始在後門進出裝車,然後前門備好車馬載著沈浩去了新居。
沈浩掀開馬車的簾布,看著外面,路上行人已經比一個月前多了一倍還多,估計要不了多久封日城又會恢復以前的繁榮。
只不過街上隨處可見的喪禮白布有些晃眼睛,按照靖舊朝的規矩,皇帝駕崩的喪禮會持續半年,這半年裡至少官辦的地方這些白布是撤不掉的了,甚至沈浩的玄清衛黑袍上如今都要纏一根白色的腰帶以示悼念。
不過在新居門口也掛兩條白布是不是有些過分了?不過沈浩也沒說什麼,他的身份在這兒擺著,玄清衛本就是皇帝親兵,若是不掛這些白布別人肯定會出言語,這種麻煩沈浩可不想惹,遂當做沒看見扭頭進了宅子。
到底是曾經的富商住的地方,光是進門的中庭就極為氣派,當先一塊一丈高兩丈多寬的雕花石壁橫在門裡。左右進出,進入中庭之後又是兩排盆景點綴,配以半丈高的石燈直接連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