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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四章 我也分不清

是于飛的隊友第一次看見他是如何與ait這樣的民運組織進行辯論的。

大巴上的人沒法不設想,如果是我,可以贏得辯論嗎?

許多人第一次意識到,于飛除了是球場上的定海神針,也是場外的守護神。

這樣一個在各個方面都承擔著超出常人所能應付的重擔的人,即使享有“帝國主人”的名望,也不會真正感到快樂吧?

被解救的杜蘭特感激於飛嗎?

有一點,但不多。

因為除了感激,他感觸最深的是于飛的隨心所欲。

他可以說他任何想說的話,做他任何想做的事,而不必受到道德枷鎖的牽絆,畢竟他是一個自詡沒有道德的人。

媒體對他的人格攻擊,性格質疑,為人處事的不滿早在幾年前就已經停止。

因為他們發現自己無論如何否定於飛,都無法阻止這個人的成功。

如果他一直待在密爾沃基也就罷了。

那種小地方沒什麼好說的,就算他要成為密爾沃基的上帝,也沒人會說不。

但來到西雅圖,這是商業價值可以體現出來的十倍地利,和媒體方面無法體現的百倍影響力的差距。

無法否定他,就只能成就他。

於是,于飛性格的瑕疵,對人對事方面的問題,都被人以“不要對贏家吹毛求疵”的輿論壓制了。

從此之後,于飛沒有了枷鎖。

杜蘭特享受扮演好人,但當好人的最大壞處是,他無法像于飛那樣對質疑者給予犀利的回應。

因為那種回應通常是冒犯的。

一個好人,你應該寧肯被冒犯,獨自嚥下苦水,也不要讓別人難堪。

這是人過的日子嗎?

超音速的賽季首敗在第四場常規賽到來了。

而且,這是一場爆冷。

對手是重建中的孟菲斯灰熊隊。

灰熊隊的核心球員是喬金·諾阿,一個讓人很容易與加內特聯想到一起的瘋狂球員。

今晚,于飛外線沒手感,所以需要頻頻攻擊籃下。

但羅伊比于飛更沒手感,投不進,突不了,進攻出問題,導致他的組織也非常不流暢。

倒是杜蘭特保持了正常的手感。

可是羅伊已經形成了慣性。

如果他在比賽裡無能為力,就把球給於飛。

不巧的是,于飛今晚頻頻陷入弱側一打一的位置,因此很少傳球。

波什也啞火了,你不能指望一個已經放棄承擔主將責任的人突然在主將功能失調的時候站出來。

但真正給戰局造成重要影響的是誇梅·布朗。

今晚是布朗又一個0分之夜。

這主要是因為他就打了11分鐘,還沒等到做餅師傅們抽出空來給他喂餅就被罰下了。

布朗和灰熊隊的伊朗中鋒哈馬德·哈達迪產生了嚴重的衝突。

那是在第二節開始的時候,兩人先是互相較勁,哈達迪作為一個足尺寸的傳統中鋒,對布朗有明顯的身體優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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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次肉搏後,布朗都佔不到便宜,於是叫道:“伊拉克人,告訴我‘只會蠻力’用阿拉伯語怎麼說。”

布朗這麼說是為了挑釁,卻意外地侮辱了對手。

把一個伊朗人稱作伊拉克人,就像是把一箇中國人稱作日本人,由於歷史原因,如果當事人覺得你是故意這麼說的,那就有強烈的侮辱意味。哈達迪當然認為他是故意的,於是對布朗揮出拳頭。

自稱聯盟第一內線的男人在賽季初狀態不佳,他已經受到許多的批評。

有人說布朗在於飛身邊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