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清。一夜安睡。
晨間,流光已起床給她兌好了熱水,銀素賴在床上不肯起,想起什麼來,又出聲道:“對了,今日幫我選個亮堂些的衣服,有個宴要參加”
流光正絞著帕子,聽這話,手裡的活頓了頓,又如常的回道:“我已準備好了,就那件芙蓉花色攘了金邊的如何?”
看來這賞菊宴真是都傳遍了,流光原也知道了。不過銀素也不以為意,回到:“好的很,就那件吧。”
流光服侍她洗漱,還不肯起,又在床上餵了飯,哄了三遍,方才把這祖宗哄到馬車上參加宴會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賞她宴
待銀素馬車進宮換了輦車到宴會地點後花園的時候,已經人影憧憧了。見這後花園裡都是菊花,有移栽過來的,也有嬌貴不易活得,就整盆搬過來擺著,一眼望過去,公子們身著各色衣裝與菊花爭奇鬥豔,還真是賞心悅目的很。園子中間,擺放了小桌座墊,上面早已放好酒菜吃食。
她一下車,眾人齊齊下跪行禮。
“好了,好了,都起了罷。今日是賞菊會,沒有那麼多禮節,大家自在賞玩便是。”
眾人稱是。
來的都是大家公子,都是極知禮的,各位公子在園子各處,或下棋,或吟詩,或作畫,或賞菊,並不直面抬頭看她。她也就無聊的園中轉著看花,這宴會,本來也就沒什麼可上心,她這樣說也不是沒有原因。這次宴會說她是主角,可就錯了,她也不過就是來走個過場,只要她還想安分的當這個二公主,這親定不定,定的是誰,她哪裡插的上話,最後,也不過是女皇的主意,她施禮謝恩就是了。
不久,女皇果然來了。禮節過後,女皇於上位坐了,笑著喚:“瑜兒,你過來。”人群裡站出了一花衣長臉的公子,眉目間掩不住的得意,走了出來,經過她身邊,斜著偷偷的竟給她拋了幾個媚眼,哎呀,這幾眼活脫脫的讓想起了電視劇中的西門慶,身上不由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但見那女皇同他說話:“幾年不見,都長這麼大了。你父親身體可還好啊?”這人應該就是左相的兒子了。
“父親身子很好,虧得聖上掛念!”
女皇笑得很慈愛。看來這就是種子選手一號了。說罷女皇指向了她:“瑜兒,你瞧著,安樂公主怎麼樣啊?”
那西門慶低頭笑:“安樂公主…。。安樂公主自然是很好的。”銀素只覺得頭皮被他看的發麻,相信我,西門慶公子,害羞這個表情真心不適合你。被迫相親這種事,果然不是很好的一種體驗。
如此這般,女皇慰問了種子選手二號,三號,四號,五號。五號?這五號不就是那畫上的公子青說麼。畫上看他身子纖長,這裡瞧著倒是高大。女皇也與他敷衍了幾句。賢德王的實力不容小覷,但是他卻是次子,並不能繼承母親爵位,所以這身價低了不少。但看起來女皇很憐惜他的才華,再三讚賞了他剿匪有功。原來平西部叛軍的就是他。
見他走來,銀素與他笑了笑:“那送畫的小童可還好啊?”
青說行禮:“燕子很好,勞煩公主掛念。說完,深深看了銀素一眼。這一眼,銀素不覺得如何。青說心裡卻是五味雜陳,想來,錦素公主應該就見過他一次,可是,她卻不知道,自己是日日見她的。他沒有繼承母親官爵,因自己才華被賞識而被封與了末微的官職。關於這些權利職位,他向來不放在眼裡,可是不知從何時起,他卻懷恨起了自己職位的卑微,因為職位卑微,所以只能站在最遙遠的宮殿角落裡遠遠看她,看她恣意瀟灑,看她兢兢業業,看她據理力爭,看她偷懶打盹。。再也移不開眼。。聽說,她把自己畫像掛在府裡?這是對他容貌滿意的意思嗎?可是無論如何,他尹青說,心意已定!
這一天的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