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三省都還好說。 王胖子想到吳二白,忍不住打個寒顫。 吳二爺可真是一頭危險的老狐狸,不動聲色就把人玩的暈頭轉向。 通常把你賣了,你還死心塌地的幫他數錢。 死都不知道怎麼死都那種。 他回過神來,依然還想詢問一句,“天真,你說吳二爺要是對上花爺和黑爺,誰勝誰負?” 吳斜的食指在地面上輕輕敲了兩下,眯著眼睛琢磨半天,“我認為二叔更勝一籌,別問我原因,我也不清楚,只是本能的這麼想。” 兩人又簡單說了幾句。 王胖子似乎想到了什麼有趣的事情。 他身體前傾,嘿嘿一笑,“天真,我才想起一件事,你說小哥方才是不是聽見什麼了?不然怎麼非得拉著你說有事呢?” 吳斜早就懷疑小哥是否提前發現不對? 否則怎麼出來就沒有事情了呢? 想到百歲老人聽到老弟幹活的窘態,吳斜抑制不住地笑出了聲。 帳篷外。 黑眼鏡嘴裡叼著沒點燃的香菸,嘴角上的笑容是怎麼都壓不下去。 渾身上下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往那一站好比釋放雄性魅力的花孔雀。 可惜的是。 此處天寒地凍,壓根沒人有閒心欣賞帥哥。 解語花走過來,輕輕地倚靠在冰冷的巖壁上,手裡把玩著跟磚頭沒兩樣的手機,漫不經心地說道:“你做什麼了?” 黑眼鏡心情極好,呲牙一笑,“你猜。” 解語花停下手中動作,一聲不吭地注視著黑眼鏡。 結果這個表情反倒是愉悅了黑眼鏡,臉上神情越發得意,頗有種小人得志的架勢。 解語花嗤笑一聲,對答案失去了興趣。 將手機揣進兜裡,轉身奔著不遠處的帳篷走去。 懸崖峭壁上,大風一吹髮出鬼哭狼嚎的聲音。 除了兩三個披著厚重皮衣蹲在外邊守夜的,其餘人全都將帳篷簾子拉緊,唯恐風吹進來。 由於峭壁上位置狹窄,搭建的帳篷裡僅能容納兩三個人。 吳墨和林楓二人將黎一鳴叫了過來,想要詢問一些關於藏區宗教的傳說和記載。 反正也睡不著覺,不如多瞭解一些知識。 至於為何不問解語花和吳斜幾人? 用豬腦想也應該清楚。 這種時候能避諱一些,儘量避諱一些,省得給自己找麻煩。 黎一鳴對藏族歷史很瞭解,侃侃而談,“藏族歷史非常神秘,最主要是由兩個原因構成的,一是,由於地理問題,與中原溝通非常少,很多資料不流通。” “二是,這裡常年發生戰亂,比如宗教大戰,土司之間的鬥爭等等,導致很多資料文獻被毀掉...” 三人一邊喝著熱水,一邊隨意閒談。 吳墨聽完講訴後,微笑著說:“老黎,我前陣子看了本書,裡面有一個小故事引起我的興趣,想問一下,你有沒有聽說過關於雪山閻王的傳說?” 黎一鳴的目光定住了。 他思索好半天,抬頭衝著吳墨緩緩地搖了搖頭,“二當家,真是太抱歉了,恕我才疏學淺,從來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起初,他喊吳墨林先生。 可是此處有兩位林先生,沒法做出區分。 喊大名又不禮貌。 最終黎一鳴決定,跟隨地龍會夥計喊吳墨為二當家的。 反正他現在也跟著隊伍行動,這麼喊也不突兀。 吳墨不但沒生氣,反而向後靠了靠,懶洋洋地換了一個坐姿,擺擺手毫不在意地說道:“沒事,我就是想起來了,隨口一問。” 他嘴上是這麼說的。 實則從問出這句話開始,他的目光就沒離開過黎一鳴的臉上。 見黎一鳴驚訝之情不是做偽。 他心裡暗自嘆息一聲,系統給的任務也忒難了。 就不能跟別的系統學學? 弄點什麼養老休閒的任務給自己嗎? 每次釋出的任務,要麼燒腦,要麼碰運氣,要麼九死一生。 純粹屬於成功靠運氣,搞定靠牛逼。 此時已經是午夜三點。 黎一鳴臉上露出了一絲疲倦。 吳墨和林楓哥倆不好在綁著對方,便讓人回帳篷去休息。 對於這一趟任務。 瞭解的越多,哥倆心裡越沒底。 藏區不比中原。 稀奇古怪的宗教儀式,奇形八怪的祭祀神仙,亂七八糟的控制手段。 各種各樣的事情加在一起,導致人根本摸不著頭腦。 而任務目的地,擺明了就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