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尾音上揚了幾分,無端讓人心尖發顫。 背後抵著門板,面前是渾身散發著冷意的顧靳年,顧言影吞了下口水。 弱弱地開口:“那個,你聽我解釋。” 她真不認識什麼岑秀才,見都沒見過! 這不是之前她請連嬸幫自己散播那些言論,連嬸就拉著她各種誇讚那岑秀才,明顯想撮合她跟岑秀才。 她當時有求於連嬸,不好直接拒絕,就說自己還不打算嫁人。 這事都過去了一個多月,她還以為連嬸忘了,誰曾想她今天會突然提起。 尤其還當著顧靳年的面…… 以這貨的小心眼,顧言影完全可以想到自己的下場。 小兔子像是受了驚,眼底帶著絲絲膽怯,紅唇也微張,隱隱能窺見粉色的舌尖。 一副撩人卻不自知的模樣。 顧靳年略微垂眸盯著她的唇瓣,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 這意思是願意聽自己解釋? 顧言影抬眸,卻驀地對上了顧靳年暗沉了稍許的眸子。 她眼皮子跳了兩下,語氣染上急切:“顧靳年,我真不認識那個人。我是妖,你見過哪個妖和人在一起的!” 顧靳年確實沒見過人和妖結合,但同樣的,他也沒見過妖和鬼結合。 小兔子的話像是在提醒他妖和鬼的差距,顧靳年莫名有些煩躁。 不管她是人是妖是鬼,她都只能和他在一起! 他忽地低頭擒住顧言影的唇瓣,動作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粗暴強勢得多。 顧言影有些招架不住,推了他兩下。 可她那點力道對顧靳年來說就跟撓癢癢似的,反而更像是無聲的邀請。 顧靳年只覺心下有什麼聲音在叫囂著,要他狠狠佔有她,幾欲吞沒他的理智。 在他的強勢下,顧言影雙腿都開始發軟,只能藉著他的力道站穩。 嬌嬌軟軟的小兔子往自己懷裡鑽了鑽,顧靳年一丁點抵抗力都沒有,伸手將她整個抱起。 落在唇上的冰冷褪去,顧言影張了張口,還沒來得及發出聲音,就被放在了榻上。 千年惡鬼的能力是讓你用在這上面的嗎! 她掙扎著坐起身,往牆角縮了縮,“顧靳年,你別亂來!” 顧靳年哪會聽她的話。 他下一瞬就坐到了榻上,將角落裡的小兔子撈進懷中,繼續方才沒做完的事。 直到被屬於小兔子的暖意包裹,他才真真切切地感覺到,她是屬於自己的。 顧言影被他欺負狠了,抽抽搭搭地控訴:“顧靳年,你欺負人。” 卻不知自己帶著哭腔的嗓音只會讓顧靳年更加難以自制。 他含住小兔子泛紅的耳垂,動作驟然減緩,“言言,把耳朵變出來。” 他喜歡她頂著一對兔耳的模樣。 “我不!” 顧言影偏頭,十分有骨氣地拒絕了他。 顧靳年也不生氣,只是惡趣味般急一下緩一下地折騰著她。 最後還是小兔子遭不住了,委委屈屈地變出兔耳朵。 看到兔耳的那一瞬,顧靳年眸色有一瞬亮起。 天色由白轉黑,顧靳年停下沒多久,被折騰狠了的顧言影就抱著被子沉沉睡去。喜歡快穿之非正常反派研究所()快穿之非正常反派研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