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高一矮兩個椅子,一高一矮兩個操作檯,程孝宇時而拿著精密裝置維修,時而轉到氣焊槍大型部件更換,忙的不亦樂乎,倉庫高處懸掛的幾處監控探頭,忠實的將程孝宇的表現透過系統傳遞到需要這殷影片的部門。
程孝宇能夠檢視到故障點所在,可他對專業的知識差了太多,很多裝置研究了半天都不知道從何人手拆卸,如此也給他帶來了維修之外的樂趣,看著一樣東西在你手中被拆卸為零件,將內部的損壞之處清除後重新組裝,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感覺很美妙。
每一個都是白修,開始蔓延向腹部的霧狀能量每一絲一毫的增長,都讓程孝宇興奮不已動力大增。
手裡拿著專用的拆卸管鉗子、扳手,手上衣服上都沾著機油的汙漬,叼著煙側著腦袋眯著眼睛,擰緊最後一根螺絲,長出了一口氣,身子癱軟在椅子當中,任憑菸灰自行掉落,閉上眼睛,似乎這般坐一會兒就能將一個多星期的疲乏清除掉。
從兩個助手,到五個專業助手,劉軍見證了奇蹟的發生,不要說是三天兩夜。在沒有人講解的狀態下,給他三個月都不可能真正懂得這麼多不同型號不同裝備中的元件效能和結構,連這些都談不到,何談維修?
“這小子還真的是個特殊人才,這下牛×了。”劉軍狗腿子的端著一杯茶遞給程孝宇:
“來,程大師,喝杯茶。”
馮敬生從外面走進來,第三天他就再一次從京城飛過來,第一次聯絡的是他,後續的工作也都交給他,中途加進來很多的大型裝置,整個東北軍區出現的一些故障裝置,簡單的各個部隊自主處理,能夠送到大軍區來進行修復的裝置,都是瀕臨最後一道程式報廢的裝置。
國家財產,誰也不敢輕易喊出報廢的口號,送到大軍區也是為了能夠在報廢后統一處理,很多零部件還都能運用,整體調配後能夠減少損失。
送到程孝宇這裡的,都是這類裝置,幸得部隊使用的裝置在維護方面不需要擔憂,無論是多久的裝置,內部一些死角不算,都保持足夠的整潔,不會出現以拆開灰塵泥垢各種小蟲屍體密佈的狀況,也不會出現螺絲和裝置之間鏽死的狀況。
有的故障,真的沒有辦法維修,連續數個主要部件損壞,其價值已經與裝置本身相差無幾,修復的成本太高,程孝宇也沒矯情的運用霧狀能量修復,直接給該裝置寫了一張總結標貼,闡述故障點和價效比,結論是報廢。
喝了一杯茶,掃了一眼馮敬生,程孝宇站起身離開倉庫,回到住處先到集體浴室裡洗了個澡,將身上油漬和汗漬洗去,舒舒服服的叼著一支菸足艮裴裴煲了一會兒電話粥,躺在硬板床上蓋著軍用被,穿著軍用四角褲衩和背心,幸得這裡是自主供熱,裝備營又不會缺少燃燒物,缺了少了送裝備到哪個部隊不拿下一部分,每天給營房區域燒得暖暖的,聊了一會兒,暖和的環境勾人睏意,不知不覺間,程孝宇進入了睡眠狀態,電話都沒有結束通話,疲乏後的鼾聲透過送話器傳遞到裴裴的耳中,引得女孩陣陣心疼。
這就是奮鬥的代價,如果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女孩,想來他不會這麼累了吧?
裴裴站起身望著窗外,內心思緒澎湃:
“雖然你從未說過,可我又怎會不知道,你的人生目標高度早已達到,說是在其位謀其政遇其事,我知道,你是為了讓我驕傲的告訴所有人,我找了一個足夠優秀的老公。老公,真的謝謝你,如果有得選擇,我更希望自己始終是那個生活在寫字樓中的裴裴,而不是現在這個裴裴。”
一覺從下午睡到了午夜,暖氣片上放著鋁飯盒,裡面裝著飯菜,桌子上的暖水瓶內裝滿了開水,程孝宇圍著被子坐起身,倒了一大杯的開水,將始終保持著溫乎狀態的飯盒開啟,透過窗戶望向軍營其他區域,除了遠處營門的探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