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能夠形成僵持,最起碼能夠給他贏得一些充足的時間迎接戰鬥。
當然,沐青崖也可以選擇無視小攻的死亡,無視這個在床上親密無間在工作中生死相依的夥伴愛人慘死,可現在,經過了兩次見面之後,沐青崖沒有退路,裝孫子縮在烏龜殼中也無法避免必須站在一方與另一方為敵的現實。
回到了自己的地盤,那間同志酒吧,看著車庫中小受用雙手一點點為小攻身體完整搬弄著讓人作嘔的鮮紅之物,沐青崖咬了咬牙,向左向右,有一個人能夠給他一個立時可以下定決心自勺堅定。
“喂,裴裴,我是沐青崖…程孝宇很快就得到了訊息,沐青崖身邊那個壯漢死了,慘死,揉著太陽穴,看著駕駛車子的童毒,自己也沒有答案的問道:“你說,如果有人對你們下手了,我該怎麼辦?”
“一切不變,你還是你,我們,只是你威功道路上的開山刀,總有一日會捲刃的,總有一日會退出歷史舞臺,我們的生與死,不該也不能影響你。這不是我說的,黑木讓我轉告你的,不過是我們大家的心思。”童毒抿了抿嘴,上牙咬了一下下嘴唇,目視前方,控制著檔位杆的手挪了挪,握住了程孝宇的手,這是她能夠主動的極限,縱然愛,因為她有她的驕傲,不能殺裴裴,那便只能做一個保鏢,每一個強大的女人不管是在什麼領域獨佔鰲頭,都是個內心極度驕傲生怕自尊受到摧殘的強人,她們不會允許自己無法正大光明存在的現實,除非她們不愛,否則縱然愛極,也不會如小家碧玉般成為男人身邊的附屬品。
用童毒的話很好解釋:我愛你,我可以跟著你一輩子,做你一輩子的女人,但你不能給予我獨尊的身份,那就沒有權力限制我是否會一直愛著你,並且愛著你的同時也可以去尋求一夜情或是長久床伴的刺激,也沒有資格詢問我上一個夜晚在做什麼跟誰做,我走了,你只能想而不能問。這,是我的驕傲。
程孝宇沒有再說話,靜靜的坐在車中,等待著下一個目的地的到達,如果此刻童毒側頭,一定能夠看到,身邊的男人眼角流淌出的淚水。
來自兩個人的手,一直相握在一起,直到一個童毒無法進入的區域,停下車,黑木過來替換了童毒,車子才得以進入象徵著這個國家軍隊單兵最強聚集地的機關一一紅箭部隊。
現代化的軍事禁區內,程孝宇碰到了司機,一樣從特別行動處轉過來的一號小組成員,許久未見,司機公羊啟笑著迎了過來,臉上的笑容依1日憨厚如初,他張開雙臂的擁抱還未到程孝宇身前,一把很霸氣的沙漠之鷹在滿是玩味笑容的程孝宇手裡把玩著。”如果你敢對自己狠一點,弄掉一隻耳朵弄斷一隻胳膊,我一定發現不了也一定會相信,因為我絕不會在第一時間去試探身邊的木頭哥是不是假冒的,除了他之外,剩下那些親近之人都會有各種辨認的方式,司機這樣的朋友同事,你覺得會有機會嗎?江組長。”程孝宇舉起槍,沒有人會懷疑他話音落下就會扣動扳機,包括站在他前面的司機公羊啟,舉著雙手面帶笑容的不斷後退,當程孝宇手指搭在扳機話音落下的那一剎,整個人藉著牆壁消失。
嘭!
程孝宇開槍了,槍慢了,子彈打在了牆壁上崩開一道痕跡,不是因為慢,是必然慢,紅箭部隊內殺人,你首先要有自己也付出生命代價的準備。
矛盾,才是真正考驗強人的地方,每一處都是絕對矛盾體,你殺人不行,為何江不讓又要化妝來殺,程孝字又要舉槍逼退對方呢。兩個字,代價,要看在這裡殺人的代價夠不夠,也要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決心,在給你出現轉瞬間的選擇時進行選擇,你要是不選,對方選了你連翻盤的機會都沒有。
“大宇,我們走吧,離開這裡。”黑木突然站在了程孝宇身前,背對著他,聲音中流轉著淡淡的情緒波動。
程孝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