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燈,只有季成陽的聲音是清晰的:“手上的傷嚴重嗎?”
“還好,”她輕聲說,“不是特別疼了。”
季成陽蹲□子,面對著她伸出手臂,紀憶愣了,過了好一會兒,終於靠近。她覺得心裡特難受,空空落落的,空得根本不知道要去想什麼。季成陽抱住她,低聲試著哄她:“不用怕,有我在,這些都會過去的。”
紀憶摟著他的脖子,悶悶地嗯了聲:“我現在……不怕了。”
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