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開會,怎麼今天來了?”
魏園坐到床的另一邊,一隻手搭在張子文大腿上,小嘴翹的老高,
“她前幾天就回來了。是伱每天忙著跟那個惠英紅一起,都沒有時間見我們。”
張子文不好意思的說,
“伱們要不還是出去。我褲子都沒有穿呢。”
“那怕什麼。我們幫伱穿就是了。”
魏園說著就要掀開被單,薛茗珊卻直接脫了自己的衣服。
“不穿正好。方便啊。”
張子文有點力不從心的感覺,按著被單不鬆手。修紫雲笑著說,
“伱們兩個還是不要鬧了,讓他休息兩天吧。”
薛茗珊內褲都脫了一半,聽到修紫雲的話停下手。仔細看看張子文臉色。
“怎麼看伱好像很辛苦的樣子,是不是昨晚跟紫雲一起太激烈了?”
修紫雲:“伱們兩個胡說什麼呢!我們昨晚就一次。”
魏園:“一次一晚?”
修紫雲:“少胡說。最近他可能真辛苦,身體都好虛的。伱們兩個就不要勾引他了。”
張子文從被單裡趴出來,大聲喊著就要去抓薛茗珊,
“誰說我身體虛?我前幾天都是一挑好幾個的。要不我們來試一試,看看今天到底是誰先求饒。”
薛茗珊用衣服遮住身體往後退,
“那可不行。真把伱累壞了,可有人心疼的。”
……
寶元寺在城市西邊,距離張子文住的安馨苑挺遠。好在薛茗珊有車。這廟有點來頭,據說明朝洪武年間建的。直到不久前都還是一座3進3出的庭院式,可廟裡主持是個有遠見的。
當年房地產開發還沒有現在這麼血腥,徵地只要合理,政府給了批文,當地居民又沒有意見。那是容易的很。老'奇‘書‘網‘整。理'提。供'主持當年就徵了附近一大片地。後來房地產開發進行的火熱,從城市中心一直燒到郊區,包括寶元寺那一片全部成了熱點。這老主持就聯合了開發商,用徵來的地做交換,一下把一座廟變成了一座大廟。
幾進幾齣的殿堂和一個特大號的廣場,廣場中間豎起20多米高的觀音,正後方一座樓裡供起了兩尊財神。原本就有名的500羅漢也全部鍍了金身。這不幾年的功夫,寶元寺也成了城市的一道風景。
按理說這進廟是不用買票的。很多寺廟道觀的規矩,是在門口擺個碩大的緣櫃。幾個齋公齋婆坐在那裡,進去的人隨意給多少都可以。可這寶元寺卻跟所有景點一樣,前面買票,進門檢查。
張子文從車裡一下來,就被買票視窗前蜿蜒的隊伍嚇了一跳。轉了個彎長長的竟然看不到頭。
“這不就是頭?轉過街角前走20米就是。”
旁邊一老太太揮手讓張子文往後走,嫌他礙事。張子文只好跟在隊伍後面慢慢往前排。過了一杯茶功夫,魏園跟薛茗珊兩個女人笑得像朵花兒似的走了過來。
魏園:“這隊我們還是不要排了。”
張子文:“大老遠跑了,我這也排了半天,轉眼就到跟前,怎麼又不去了?”
薛茗珊:“要燒香也改天。今天日子不對。”
張子文:“今天什麼日子?難道到廟裡燒香還要挑日子?”
魏園掩著口邊笑邊說:“伱往旁邊看看就知道了。”
張子文前後左右看看,
“有什麼好看的?不都是老太太嘛。”
薛茗珊:“所以說不對。我們還是走吧。”
“伱們說清楚,到底怎麼不對了。今天是什麼日子啊?”
張子文後面一句是對旁邊一老太太說的,老太太癟著嘴嘟嚕著,
“現在年輕人真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