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這時張子文擺擺手道:“都別說了。雲主管。我跟你走。”
“子文你?”夏雨驚訝道,小妮子緊緊摟著張子文胳膊,明顯不同意。
“沒事的。”張子文捋了捋女孩額前的秀髮,柔聲道。都說民不與官鬥,其實很多時候並非會遭到什麼大的傷害,而是那不斷的麻煩會讓你心煩意亂,什麼也幹不了。恰好,張子文是個最不喜歡麻煩的人……
從後視鏡裡。雲清溪瞥見坐在汽車後排的張子文,這小子一臉淡然的神色。似乎天塌下來也不會有任何改變。大概根本就是白費功夫……想到這,她轉頭將目光落到了車外五花八門的人流之上。目光中,有些茫然。
原本以她一貫的性子,從來就不會做這種類似於無用功的事情。每次不管對付黑道中人,抑或白道中的敗類,她都有備而發,不出手則已,出手就必中的,讓那些傢伙連反抗的一絲餘地都沒有。
可這次,不知怎麼,自從因鐵鷹幫事件知道了張子文這人,上次又去學校見過他後,總是心緒不寧,似乎有些什麼東西就要發生,可好像又什麼都不會改變的容貌。
直到今天,她再也坐不住了。得到張子文和吳道德在學校起了紛爭的訊息,她想都不想立即趕了過來。沒有縫隙,我就自己扯出一個來。出門前,她如此咬牙想到。
“奧迪a4,這車子坐得蠻舒服的,”張子文突然說話了,“看來國安的待遇不錯啊,雲主管,你年薪多少?”雲清溪心中一跳,神情古怪的從後視鏡裡望向張子文。這傢伙怎麼突然說起這個?真不知道他腦子裡都是些什麼玩意……
“這也是你能問的?!你現在只是個階下囚,給我放聰明點!”開車的俆遠厲喝道。張子文那淡然的神情,落在他眼裡就是囂張的意味了。竟然敢視我們如無物,回了局裡老子要你好看!他恨恨想到。
張子文一點都沒生氣,聳聳雙肩做了個無謂的容貌,不再說話了。
車行了大概半個多小時,來到一處院門前。下了車,張子文望見這院子並不太大,裡面除了一棟五層的小樓,還有幾排平房,就沒有什麼了。走了進去,院裡的環境還不錯,除了幾條道路外周都是翠綠的草地,叢叢鮮花,讓人看了心情都舒緩了很多。
跟著兩人一路走進那棟主樓裡,上到了五樓。一路上不時有人從他們身邊經過,除了喊聲雲主管問好之外,就是神情疑惑的看了看張子文。
三人走進五樓一間寬大的辦公室,看來就是雲清溪的工作間了。雲清溪坐到了那張褐色大辦公桌後的靠椅上,示意張子文坐在對面的沙發上,然後對俆遠說道:“俆遠,你出去吧,我要單獨和他談談。”
俆遠張了張嘴,立即急聲道:“這怎麼行?這小子既張狂又狡猾,而且功夫不錯是個危險人物,主管。我先將他帶到審訊室裡去好好審問一番後再將情況飽給你好了。”
“出去!”雲清溪原本還有些平和的臉色陰寒了下來,冷冷的望著他。
俆遠不由打了個寒顫,見這上司又恢復了以往冷若冰霜的容貌,如果再chā嘴,那就是自找倒黴了。想起以往許多類似的例子。他只得點了點頭,狠狠瞪了張子文一眼,轉身出門去了。
雲清溪望了張子文一眼,問道:“茶還是咖啡?”
掃了一眼雲清溪辦公桌上的咖啡杯,張子文悄然一笑,說道:“客隨主便,雲主管喝咖啡,我也來杯咖啡好了。”
雲清溪很快倒好了兩杯咖啡。來到張子文面前遞給他一杯,自己端著另一杯。面色淡然地說道:“沒想到你還有這麼謙謙君子的一面。”
張子文抿了口咖啡,品嚐了一番後說道:“不錯,比外面許多咖啡館裡的強多了。呵呵,雲主管太客氣了,我也沒想到雲主管如此謙虛好客,對我這階下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