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到時誰說得清?別到時候弄了個**少女的罪名就太划不來了。
她的kù子不知道是什麼結構,反正挺複雜,張子文找了好久終究在後面發覺了一個釦子,費力地解開,心想這樣差不多了吧。能夠出去了,沒成想她一把拉住了張子文,一邊褪下kù子坐到了馬桶上。兩隻手卻一直拉著張子文,竟然把他當成了扶手。
張子文狂鬱悶,“這算什麼啊?我就這麼無害嗎?我是個熱血青年啊,這種做法不是誘使我犯罪嗎?”
他閉上眼睛,在心裡默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無數遍,還是覺得渾身炎熱。熱血沸騰,彷彿一個雪白的屁股在他面前晃啊晃的。
張子文甩了甩頭,想努力甩出這種想法,煎熬中終究等到水聲漸小漸無。她竟然迷糊到連擦一下都忘記了,拎著kù子就往上提,卻怎麼也提不上去。張子文心想反正都這樣了,一狠心伸手幫她提了一把,也不管它歪歪扭扭的。
正想扶著她出去,她卻一下子軟倒了,眼看著就要躺在地板上,張子文於心不忍。一手抄起她的腰,一手穿過她的腿彎。把她抱了起來。
抱去哪裡又使張子文犯了難,沙發太小也不舒服。她這個樣子最好還是趕緊睡一覺,睡醒了可能就會好了,打定這個主意,張子文把她抱進了臥室,放在了他的床上,沒辦法,窮小子,所有的家當就只有這一張床了,你是大小姐也罷,將就一下吧。
把她放下去,她卻圈著張子文的脖子不肯放手,張子文用力扳開她的手,剛給她蓋上被子她又纏了上來,氣味噴在他的臉上。
她那精緻無匹的臉距離他不到兩公分,眉毛彎彎細細,眼睛又大又圓,眼神迷離,分發著醉人的光,面頰上嫣紅一片,肉嘟嘟地像一個毫無瑕疵的水晶果凍,紅唇鮮豔欲滴,讓人忍不住就想咬上一口。
真是讓人看了就想犯罪的極品美女啊,纏人的小妖精!張子文拼命忍住了沒有親上去,他知道親過一口之後,心防一失,必然難以自拔,之後幹i烈火必定鑄成大錯。
他要想想後果,雖然過程大概是美好的,但是結果也可能是悽慘的。
之前的問題都還沒有處理,要是再加上趁醉**這一條,說不定人家還告他**呢。所以一定要鎮定,要冷靜,**不是那麼好搞的,後果是要考慮考慮的。雖然這會兒是她主動纏上來的,誰知道到時候她會不會賴賬?
“況我張子文,難道連這點原則、這點傲氣都沒有嗎!難道我是**迷眼的**?趁人之危之事,某人堅定不做,這點自制力都沒有,還練什麼武,種地瓜去算了。”張子文拼命為自己的堅持找理由,這一刻他終究明白了什麼叫作天人交戰。
以非常堅強的意志力,張子文把她的頭推開,雙手用力扳開她的兩個胳膊,不管她的掙扎,把她塞進了被窩。
然後迅速離開臥室,不理她纏夾不清地叫喚,徑自走到客廳沙發上坐下,掏出香菸狠狠地抽了起來,累,真累!從打架到現在,搞七搞八的,累的都快散架了。還有那個思想鬥爭,做個正人君子真不容易啊!
一根菸還沒抽完,水開了,張子文過去倒好水,想起剛才她說要喝水,就給她倒了一杯水,送進去的時候猛然看見一幅“慘絕人寰”的景象,只見她歪歪斜斜地趴在床上,頭伸出床外,被子踢開了老遠,一條小腿還一抖一抖的,不知道的見了這副樣子,還不知道以為她被怎麼了呢。
張子文用力把她翻過來,一股濃重的酸臭味道透了過來,中人慾嘔,她依舊熟睡著。嘴角卻掛著一條穢物。靠,原來她吐了!
所幸沒有間接吐在床上,床頭櫃可就倒黴了,床頭櫃以及旁邊的地板上,有著一大灘汙穢之物。花花綠綠的一大堆,看著就讓人覺得噁心。這個女人,在張子文心中的形象可算是破壞怠盡了!